孩走向最后一个枪手,对方看到她那锐利的双眸中,闪烁着凶狠的憎恶,就像荆棘丛中的一团火,于是不顾一切地从椅子上站起,向旁边跑去。
女孩顺势拔出插在桌上狗腿弯刀,将手臂横着一挥,让锋利的刀身直接嵌进对方的肚皮里,只剩下刀背留在外面,当刀子离开枪手的身体,他双腿一软,跪在地上,一大截肠子从半尺多长的刀口里挤了出来,血忽淋啦的,触目惊心。
她薅住对方头发,就像剁一只案板上的南瓜,用狗腿弯刀朝他脖颈上砍去,「噗!」鲜血喷起三尺多高,虽然枪手的脑袋还依然在自己脖子上,但却仅是皮肉相连的耷拉着,女孩脸上现出愠怒,她迅速调整角度,再一次挥出刀子,这下枪手的脑袋被彻底齐根砍断,女孩拎着随手丢在了地上。
自己带来的人被尽数歼火,高兵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他蠕动着嘴唇说不出半个字,眼睁睁地看着对面女人从他上衣口袋,将支票夹了出来,慢慢地撕个粉碎,又把那张银行卡扔到王老板脚边,然后双手箍住了他的脑袋。
「现在我要听你讲述二十多年前的那个故事!」说这话时,一身白衣的刘香君收了枪,一脸寒霜般盯着高兵,双眼细长的女孩也转着刀子向他逼近,但眼前女人目光尤为凌厉,好像两根冰锥径直扎在他心里,这让高兵腿肚子转筋,牙床打颤。
「那个,那个女警官身材高挑标志,有着瀑布一样黑色的秀发,眸子像启明星般闪亮,她纯洁,率真,像森林间的精灵一样守卫着边疆……」「女警官生下的婴儿是个红头发的女孩,她奶水很足,这导致她的胸衣常常显出深色的水渍,然后季老四找人将她骗了出来」李蓓笑着问:「后来呢?」「后,后来女警官得知受骗了想逃走,季老四和葛老蛋带领我们三十多人围住了她,当时她自己在家走的急,顺道把孩子也用背篓带了出来。
但是,这女人落入圈套后可真狠啊,拿着一把格斗匕首连续杀了我们四五个人,可女人终究是女人,她没出满月就殊死搏杀,弄得下面大出血啦,血水哗哗地淌啊,两条裤腿子都湿透啦」高斌顿了顿接着道:「后来我们觉得女警官真撑不住了,就劝她投降,要知道她也中了很多刀,身形已经摇摇欲坠啦,浑身上下一片赤红,就跟刚从血池子里捞出来的一样,估计她也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啦,可就誓死不降,我玩过那么多女人,还是头一次见到那么硬的!」李蓓笑的眼泪都出来了,示意对方继续往下说。
高兵咽了口吐沫继续道:「当时忽然我们身后林子里有人喊了一声,又一个女人持枪冲了出来,看样子是她闺蜜,瞬间杀了我们好几个人,把包围圈撕开一道口子,拽起那女警官和孩子就跑,但是这样又怎么能跑得快,她边跑边打,不多时就打光了子弹,女警官估计是撑不下去了,临咽气之前把婴儿托付给对方,但我们却想斩草除根,经过一段时间追逐,终于把她闺蜜也用枪打死了,可怕的是那女人临死之前,还对我们下了诅咒!」「她都说了些什么?!」刘香君桃花眼中噙着泪水,双手向腰后摸去。
高兵眉头紧锁,仿佛不愿意回忆过去一样,缓缓地说道:「她说我们都会遭受报应的,还说迟早有一天,那个婴儿会从阴影中走来,幽灵般地四处飘荡,仇恨将她全身笼罩在黑暗里,就像子宫中的胎儿一样,杀戮是她唯一可以宣泄痛楚的途径!」李蓓问:「那婴儿后来死了,对吗?!」「不,不不!」高兵解释道:「等女警官闺蜜也死了后,我们当然想以绝后患,把那婴儿也弄死,可就在这时候,林子里骤然间又响起枪声,一伙人钻了出来,他们人数不多,枪法却是精准无比,我们剩下的人顿时栽倒了一多半,那婴儿也被这伙人救下了,转眼间对方就又开始追杀我们,就像狩猎一样,我们这群猎物被猎人撵着四下里奔逃,看着身边兄弟们一个个死掉,那场面简直太可怕了!」李蓓又问:「这真是个有趣的故事,现在我想知道你们当中有多少人还活着!」高兵本不想说,可看到三个女煞星把他围在中间,只得道出实情。
「季老四,葛老蛋,程天海,我,一个叫雷爷的胖男人,最后还有一个蒙面的V国人K先生」高兵接着又道:「不过,季老四和葛老蛋两年多前就死了,我总觉得那女人的诅咒开始灵验了,下个要死的不一定会轮到谁头上,这件事情还没有完」李蓓笑意更甚,她越笑越让高兵觉得毛骨悚然。
「那女警官叫什么名字?」「好像叫什么玫,绝对标志的一个娘们,没想到她刚生了孩子身材还能保持的那么好,我这辈子也忘不掉!」「她是叫林玫吧!」高兵大惊失色,连忙问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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