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了活寡,有这种想法也是理所应当的。
可怜董晨芸根本无法理解王大歪的变态思维,只当他是要进一步凌辱自己,羞愤之下竟然扇了王大歪的一巴掌,缩在墙角委屈地抽泣着,万分悔恨自己将怀孕的事告诉了这个歹人,恨不得立刻就去医院把这是哪个孽种给打掉,可善良的本性让她根本无法对无辜的小生命下手,再加上这可能是自己最后的孩子了,强烈的矛盾几乎快让她疯掉了。
「奶奶的,你这个死婆娘敢打你男人!」王大歪是一个思想极为封建的人,先前自己强暴她,仙女反抗倒也算不了什幺,可如今她肚子里怀上了自己种种儿,就是自己的老婆了,男人,在农村那可是要丢大脸的!想到这里感觉受到莫大羞辱的王大歪拽着仙女的头发毫不留情就是两个耳光甩了过去。
「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婆娘!说还敢不敢了!」啪!啪!「敢打你男人,老子打烂你的脸!」啪!啪!「别打了!呜……求求你别打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别打我!!
」「男人的婆娘套下的马,任俺骂来任俺打!说!你认是不认!」「认!我都认!别再打了!会伤到宝宝的!」可怜善良的董晨芸在第一时间想到的竟然是保全自己肚子里的杂种。
「欠收拾的东西!」听到仙女还怀着自己的孩子,王大歪也不敢打的太过,拎起董晨芸一股脑扔上了床床,正砸在孙志身上。
「让你老公看看你是怎幺个骚样!告诉他!谁才是你男人!」「阿志……呜……我早点告诉你就好了,为什幺非要自己一个人挨到今天,阿志……」「操!感情还他妈挺深啊!还说上悄悄话了!告诉你老公,你肚子里现在怀的是谁的种?是老子的!你就是个给他带绿帽子的贱婊子!」董晨芸趴在被子上,臻首正对着丈夫孙志的脸,丰满的臀部高噘着,臀肉因为面上的疼痛而不是微微哆嗦几记,看得王大歪邪火上身,三下两下扒了裤子骑在了仙女的屁股上,充分勃起的歪头驴屌直接抵在腰眼上,粘稠腥臭的前列腺液浸透了素白的裙子,透出下面粉红色的内裤轮廓。
两个人的重量完全压在了孙全的身上,在这对沉浸在异样情绪的男女没有发觉的时候,旁边仪表上那代表心跳血压的曲线开始了剧烈地波动。
「这一身的浪肉儿!骚母狗!说!你妈给你生了这肥腚是不是为了勾男人用的!」「我……」董晨芸感受到了莫大的屈辱,然而在这屈辱之下,在男人如山峰一般的重压下隐藏的竟是一种罪恶的快感。
「快说!你这母狗!」「对!就是勾搭男人的!专勾你这条大鸡巴的公狗!给你操的!」「日你个祖宗啊!」王大歪红着眼睛,秃脑袋拱进董晨芸的两条美腿之间就是一通胡啃乱舔,两只手也不老实,伸进仙女的大腿根肆意掐拧着敏感的嫩肉,骤然受到这种刺激董晨芸终于放弃了最后一丝的矜持,两瓣美臀开始剧烈的哆嗦着,橙黄的尿渍从仙女身下渗出,在丈夫那洁白的被子上快速蔓延。
「妈的!真贱啊!老子操死你!」歪人轻车熟路地拨开内裤,肥腰一挺,歪头驴屌就闯进了仙女的温柔乡,董晨芸美目瞪得熘圆,这才清醒过来,她没有想到这个民工竟然如此大胆,就算丈夫已经变成了植物人,可他竟然真的敢当着丈夫的面,而且还是压在丈夫的身上奸污自己!董晨芸是个诚实的人,她的身体更是如此,总是百般不愿,可应为怀孕而性欲大增的身体却忠实地表达了它的想法——仅仅几下让人魂飞魄散的抽插后,董晨芸白皙地手臂便不由自主向后搂住了歪人的短粗脖子,两条玉腿从王大歪沉重的身体下逃脱出,反过来别在了他的肥腰上,整个人弯折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如八爪鱼一样将背后的奸夫缠得死死的,反倒是王大歪成了被奸淫的一方,被锁得动弹不得,只能像头被套了枷的老黄牛,埋头在仙女的肥田里拼命耕耘。
王大歪的性能力远不是丈夫可以比拟的,随着性交的进行,仙女终于沉醉在民工的歪头驴屌所带来的快感之中,嘴里的呻吟越来越大,到了最后连一个完整的字都吐不出来,嗓子里只能发出些扭曲的声节,就像发情的母兽一样地鸣着,痛快而又放纵地嘶吼着,到了酣畅难忍之处,满头的青丝随着雌兽的大力甩动皮鞭一样抽在王大歪的脸上,这歪人就好像被鞭策的毛驴一样在仙女的控制之下,顺着她的心意改变着自己的力道和速度,知道两个人完美地契合在一起……一声声发自灵魂的呐喊嘶鸣从董晨芸那讲过十六门外语的小嘴中吐出,伴随着女人拼命扭腰翘臀的极力迎合,那杨柳细腰扭得如没了骨头一般疯狂,整个人变成了软体动物,缠绕在男人的身上,配合着他的节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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