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说着低头摸了摸细链,自从日本回来后燕燕就没离开过它,看样子她到挺喜欢那根链子。
「哦!让我仔细瞧瞧!」小沈说着凑到老婆身边,低头认真看着那根链子。
老婆也不羞涩,大方的挺起胸,让他看个清楚。
「咦!上面还刻字,是日文哦!做的还真地道!」「是什幺字啊?」张伯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穿这东西,好奇的探头问道。
「嘿嘿……」小沈满脸淫笑。
「是什幺?你就别卖关子了好不好!快点讲!」张伯有点急。
「母畜专用!」小沈一字一语说的真真切切,周围的人连我一起愣在当下。
老婆瞧着周围人痴愣的表情,「好了!你们这几位是打不打牌啦!」她苦笑一声,把胸收了回去,「燕燕,这字到底含有什幺意义!你快告诉大家!」小沈就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不光是他,我们都想知道这话的意义何在。
老婆见他们不问清楚不罢休,沉思半响,故作轻松的说道:「母畜……母畜就是母狗的意思,一点刺激话而已,字本身没什幺意义的……」「母狗!燕燕,日本人叫你穿这链子把你当母狗!你在日本到底做什幺的啊?」小沈惊愕的追问。
老婆有点吃惊小沈这个问题,脸上掠过一丝不安,急道:「你可别瞎想,我这是和日本朋友一起去穿的,她说这东西男人都喜欢,回来能讨好老公,我可没被人当母狗!」燕燕努力反驳。
「好了!你这白胖子有完没完,不许你再污蔑燕燕姐!」小健又站了出来。
「就是,就是,小沈你也都问明白了,不要瞎想,燕燕又不是做那种的!」陈伯主持公道。
小健瞪着欲想追根究底的小沈,作势扬了扬握紧的拳头。
小沈见两人帮着燕燕,话刚挂到嘴边,又迫不得已的咽回肚里。
「快点打牌嘛!」燕燕回复平静,催促道。
房间里又多了一片「噼噼啪啪」的声响,这次打牌的规矩稍有变化,本来根据三轮的分数定输赢,分数最高的人可以要求分数最低的人做任何事情,变成了第一个胜牌的人可以要求剩余的人做任何事情,他们这样做的目的很明显……小沈出牌发牌依然十分卖力,眼睛盯着老婆,跃跃欲试。
张伯和陈伯则打的有条不紊。
轮到老婆摸牌,拿起一张,柳眉轻轻一皱,摇摇头,看来又是张破牌。
几个男人见到老婆的表情相视而笑。
只见小沈轻轻用手敲敲桌子,张伯会意的点手夹起一张牌,「嘭!」的一声,打在小沈面前,小沈奸笑的操起放进自家牌面。
他们这几个合伙人,串通的技术是越来越好,看来老婆是逃不过被他们轮干的命运。
「你们可别耍赖!」燕燕再次发出警告,但这样的话显然对他们毫无作用。
到是小健这个时候,凑到老婆身边,对她耳语了几句,老婆回头看看小健,表情好像有点为难。
但看小健眼神坚定,于是跟着点下头。
老婆开始理牌,她把好牌和破牌分别归类,只见小健偷偷摸摸的窥着桌上三名男人,他们都在认真放牌,趁着几人一不留神偷出老婆的一张坏牌,接着拍拍燕燕屁股,老婆会意的扭扭身子,屁股又向后撅高一点,小健顺势将牌抵住老婆屁眼,燕燕脸一红,菊门洞「噗吱」张开,小健一推手指,屁眼一口将牌吞入肛内。
动作迅速,除了我,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偷牌行为。
在小健的帮助下,老婆连偷四五张牌,屁眼被塞的向外凸起,老婆的小脸更红了。
「嗯哼……我……我赢了……」老婆说话的声音都有点像呻吟,看样子肛门里的牌夹得不好受。
「啊!」小沈不敢置信,他满脸狐疑翻看老婆的牌面,是清一色没错。
「晓燕手气不错嘛……」陈伯对着老婆赞道。
「好了愿赌服输,燕燕姐你快点说要怎幺整他们啊?」老婆微笑的低头想了一下,「小沈,我要你去窗台跳脱衣舞……」「啊!这!这也太那个了!」小沈没料到老婆会这样整自己,只怪当初问燕燕的时候不分轻重。
他怯怯的起身走到窗户边,慢慢扭起身子,一堆白花花的赘肉好似波浪般涌动,周围人瞧着滑稽,大笑出声。
老婆更是被小沈逗笑得眼泪直流,伏在桌上捂着肚子,突然一阵「啪嗒啪嗒」的脆响。
「啊!」老婆惊觉不好,刚才一不留神忘了夹紧菊门,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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