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肌肉鼓胀的上官清好似出于本能似的疯狂撞击着身下因为失去内力而瘫软的惜月,只抽插的惜月苦不堪言,老人的每一下狂猛的冲刺,居然都开始带着一种极为特异的热力,让少女体内产生强烈无比的酥软快感刺激,最惨的是,惜月连喝止或哀求都在所不能,只能任由那生平从未体会过的狂暴强烈的酥痒快感一波波地冲击全身感官。
更惨的是,惜月发觉自己已经快要被老人那根火热的阳具抽插的意识恍惚起来,难以言说的酥软快感已充斥全身,模糊间,惜月感到上官清那双可恶的大手又袭了上来,一只手不断抠挖着自己的私处,另一只则不断在自己身体上游走。
强烈的感觉不断涌上,惜月的意志再难克制,一股清流如喷泉一般自她下体涌出,带着惜月崩溃的意识溅了上官清肚腹遍处都是。
与此同时,少女也感到一股火热的岩浆状液体喷入了自己的后庭,灼烫的感觉令她痉挛不止。
感觉到老人射精,惜月终是松了口气,可没想到失去意识的上官清全无异状,阳具仍然坚硬如钢,神勇无比的继续冲刺着……不是过了多少个时辰,全无抵抗力的惜月被上官清一直抽动着,在毫无间隔的狂暴冲击中,惜月甚至记不起自己究竟泻身了多少次,直到最后,体力终告用尽的上官清才将最后一点精液全书射入了惜月体内,数量之多竟至惜月己红肿不堪的菊穴都容纳不下,由渐自软化的阳具间隙中溢流而出。
就在上官清最后射精的一刻,那颗在老人体内肆虐不断的融合精元亦随之分离,一颗散发着温和热力的精元回归上官清丹田内应有的位置,而剩下庞大内力则聚合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精元顺着阳具回归了惜月体内。
瞬息之间,两人功力尽复。
看着疲累不堪,沉沉睡去的惜月,想起方才疯狂的上官清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刚想起身为她拿些衣物盖住,却愕然发现自己一时竟起不了身,虚脱无力,就连被挤干的雄丸也都还在隐隐作痛。
而抚摸了一把湿淋淋、有些发粘的肚腹,老人也是哑然失笑,想不到失去意识之时自己竟把惜月弄成这个样子,一会儿佳人睡醒怕是一时三刻都起不了身了。
仰躺休息了好一阵子,上官清才有力气起身。
照天机子墓中地脉泉水的位置,上官清摸了过去,果然,一汪泉眼泛着细小的气泡静卧在那里。
看着这几乎是一模一样的构造,上官清一边捧起泉水擦洗身体,一边紧皱着眉头,思考着一些困扰他许久的问题……夜晚的连云山并不平静,甚至还有几分阴霾。
在一个背风的山坳中,一个身着黑衣的神秘人扬手取下脸上的黑纱,露出一张艳绝当世的柔媚面孔。
曹鹿随手向面前的火堆中丢入一根木柴,火焰汹涌卷起,发出响亮的「劈啪」声。
「既然来了,就一起来烤烤火吧,夜里山风大,小心受凉。
」曹鹿把头偏向一边,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一位少年应声从一片阴影中走出,剑眉星目,风姿俊朗,手中一副会有名家手笔的折扇轻轻摇动,脸上带着一股极有涵养的微笑。
这少年却是流云!流云微笑着把手中提着的一个小包放到曹鹿身边,笑着说:「我带了糕点。
」说完流云解开包裹,露出里面那精致的盒子,盒盖掀开,一股甜香飘逸而出,显出其中各色精致的点心。
「你来这荒山野岭也要带着这些徒逞口腹之欲的东西?」不屑的瞟了一眼点心,曹鹿不假思索的开口讽刺道。
笑着捏起一块糕点放入口中细细咀嚼,流云反驳的说:「明知可以,却还要委屈自己,岂不可笑?」听着流云口中话里有话,意有所指,聪慧的曹鹿当即明白流云所为何事,眉头一皱,不快的回应:「我的事情,何必劳你操心。
」「明知可为而不为,愚者行径。
」流云合起折扇轻敲手心,话中大有深意,「心往何处,人往何处,心意所致,身不由己,欲之所求,随心而为,求之不得,但为无愧,情兮恨兮,衣带渐宽,因由渺渺,世道茫茫,念兮忘兮,何处归乡?」「你何苦劝我……」心中明了流云话中含义,曹鹿神色一黯,语气终是不复冰冷。
「既然不舍,何苦如此?」流云微笑不减,目光不断。
「恩怨情仇一夕消,河中浮萍,柳絮飞霜。
」「十年怒火酒难浇,因由种种,难弃难消。
」「多情自古空寂寥,笑腼如刀,情断难长。
」「寿星逐鹿终无妄,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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