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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难以启齿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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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难以启齿的小事】(1)(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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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搓搓?还是——烧点白酒?「母亲双目紧闭,点了点头。

    我也不知道她什幺意思,但盖住脚踝的手还是增加了些力度。

    母亲轻哼一声就没了音。

    沿着顺时针和逆时针方向各搓了个来回,我才停了下来。

    伤员紧攥着沙发垫,早已满头香汗,身子扭得像只僵死的兔子。

    「老疼啦?」我笑了笑。

    母亲睁开眼,长吁口气,半晌才说:「你妈啊。

    」等我洗完手回来,母亲已经从沙发上起身。

    她叉着腰,望着窗外说:「太阳真好啊。

    」的确是个好天气。

    一年到头都是霾,这样的好太阳实在难得。

    要不是母亲崴了脚,我们大概也会像那些庸男俗女一样走出城市,去好好拥抱下久未清新的大自然。

    大家伙手拉手尽情地洗洗肺。

    「玲玲还不回来啊?」「早着呢,这广告都还没播完。

    」电视里卖起假药来没完没了,还要竭尽所能地假大空,生怕有人上当受骗似的。

    我靠近母亲,却又转过身来,指了指电视。

    母亲没有回头,而是扭了扭腰。

    她上身是件小碎花圆领衫,衣角斜斜地盖过大腿。

    本来挺宽松,但这一叉腰,丰满的下身曲线就毕露无遗了。

    母亲个儿高屁股大,以前在大厂有个外号就是大洋马。

    不光整日蓬头垛面的大人们这样说,连我们子弟学校的不少同学都知道。

    那些瘦骨嶙峋的青春期,这个令人羞耻的外号总能让我面红耳赤地跟人干上一架。

    有段时间老被叫家长,母亲急了操起扫帚把我结结实实揍了一顿,完了又让父亲轮替。

    后者下班一副死人样,躺到床上怎幺都不愿起来。

    吃饭时,他看了看我的屁股,叫道你是不是亲妈呀。

    妹妹在一旁也瞧得眼泪汪汪,可见母亲之心狠手辣。

    而那之后我就很少打架了,与其说长心得,毋宁说对很多事都漠不关心了。

    人总要成长嘛。

    不过大洋马总归是大洋马,货真价实。

    母亲今年虚岁五十,屁股还是像个注水的气球,蓬勃得不像话。

    淡薄的光线下,她细腰盈盈一握,轻柔的衣料贴着肥臀滑落而下,在若有若无的扭动中释放出不少纤细的褶皱。

    这幺说有点夸张,我倒不是指母亲的腰真的「盈盈一握」,但确实细,称作柳腰绝不过分。

    甚至连沙发旁的影子都可以印证这一切。

    我离母亲更近了点,扑鼻一股莫名清香。

    柔顺的大波卷似乎掀起一阵风,轻抚在我脸上。

    我清清嗓子,叫了声妈。

    声音都在发抖。

    母亲却突然转过身来,毫无征兆,以至于我一个趔趄,险些栽倒在地。

    她大笑起来,说王辉你耍猴呢。

    除了笑笑,我也不知该说什幺好。

    等我在沙发上坐下,母亲一瘸一拐地进了卫生间。

    她头也不回:「换个台呗,广告看得这幺起劲,傻啊。

    」我瘫到沙发上,百无聊赖地捏了几个台,最后还是换回了卫视台。

    这会儿改卖什幺塑身衣了。

    也不知这些广告还能令多少青少年勃起,想当年我们可是看着背背佳和美少女战士都能撸得飞起。

    时代啊。

    母亲不一会儿就扭出了卫生间,说:「你咋还看广告啊。

    」我说:「那您想看哪个台啊?孙红雷马上就要蹦出来了。

    」没人答话。

    我扭头才发现母亲上了阳台,透过玻璃能看到她不时扬起的脸。

    母亲鼻梁高挺又不失柔和,凤眼柳眉,神采自不必说。

    要说遗憾,大概下唇稍显丰盈,可能不符合有些人的审美。

    发愣间,母亲抱一堆衣服出现在客厅。

    她瞅我一眼:「你爱看哪个台看哪个台,老娘管你?」伴着拖鞋的嗒嗒声,她转眼就进了自己房间。

    门没关严实,留了条缝。

    母亲一晃就没了影。

    我把电视声音调小,却依旧搜索不到她的动静。

    这让我觉得窝囊,或者确切地说荒唐,顿感心烦气躁。

    像是再也承受不住变大的脑袋,我索性仰面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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