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希望莫名其妙地就替别人担了这么重的担子,更不希望这个女人就死在自己眼前。
“天意如此,这世间哪里有无辜之人,那宝藏你怎么用,随你了,呵呵!快走吧!机关发动,他们就会察觉,那时候想走也来不及了。”
女人的笑声带着丝暖阳的慵懒,仿佛在依恋万分地看着她小孩子一般地狡辩耍赖。
该死,凤雪舞暗骂自己怎么说服不了她。
她犹豫地回头看着那两个亮晶晶的红圈,她也想走啊,可是,凭她的轻功哪里能够这么准确自如地运用?
“快走,不然,就走不了了。”女人的声音震得她的耳膜嗡嗡作响。
凤雪舞纠结地回头看了她一眼,深深吸了口气。
身体用尽全力跃起,飞速地向着那两个光柱投射的地方,借力踩踏了两下,兔起鹘落之间,已经惊险地带着一簇不知道从何处——信任,你——竟然是个两面三刀的——j细,当日,你——不带我离开也就是了,你怎么——怎么忍心就那样把匕首刺在我身上?”
这声泪俱下的控诉,极其的真切凄楚。
楚瀚海显然被骂傻了,神色间更是震惊。
“你在蛇国,我是如何待你,你又是如何对待我的——”凤雪舞说着一步步地逼近他。
她敏锐地捕捉到楚瀚海一愣神的功夫,指甲内的琥珀金丝无声无息地射出,这么近的距离,楚瀚海显然无法躲开。
啊——地一声惨叫,楚瀚海的脸诡异地扭曲成了一朵菊花,他本能地挥掌拍向凤雪舞。
凤雪舞也不闪躲,借助他的掌风一个飞跃,就要向地道外逃窜。
经过太子身边的时候,她十指连动,把那令人防不胜防的金丝也给了他几根。
那太子刚刚根本没有看到凤雪舞出手,听闻楚瀚海惨叫,就明白那楚瀚海定是着了她的道儿。
此刻看她逃逸,也顾不得拦截,双手连挥,化去她轻飘飘地拍向他的那两掌。
“太子,手下留情。”楚瀚海的声音带着凌厉的惊恐之声。
危险诱导
( )那焰倾天本就是个极其保本的人,面对底细不明的偷袭者,他一向都防守很严谨,那两掌更是用尽了狠力。
凤雪舞一声惨叫,鲜血狂喷而出,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向着远处飘去。
“捉住她——”
焰倾天仓促地捂住胳膊的声音惊慌尖利地响起,外边隐藏的侍卫应声而出,围截住凤雪舞。
凤雪舞一个前滚翻缓解去身上残余的掌风,狼狈地爬起来,目光一扫周围的阵势,知道今天绝对是在劫难逃了。
索性以静制动,另寻攻击的时机或者脱身的机会。
她收了防守的姿势,就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狼狈地走过来的楚瀚海和焰倾天。
楚瀚海觉得右脸的肌肉诡异地凝成了一个肉团,他疼得嘴歪眼斜,心底更是说不出的惊惧。
这究竟是什么暗器?
焰倾天的大胳膊臂被一根金丝刺中,他一向是个极其注意风度的男人,更是个爱惜小命的男人。
所以他在感觉到被刺中的瞬间,他就已经闭了经脉,指飞如电地快速点住了周围的|岤位,即便如此,他也疼得额头直冒冷汗。
他搞不懂这是暗器还是毒虫,什么样的暗器能够如此无声地躲过他和楚瀚海敏锐的耳目,准确地命中目标?
尤其是他从来没有受过这种疼痛的煎熬,这让他的心里万分的忧惧。
“把这女人带走!”
焰倾天冷冷地说,他强忍着疼得直抖的肌肉。
“太子,情况紧急,我们还没有了解阵中的情况,不如就把她暂且关押在我的府邸,如何?”楚瀚海慌忙请求说。
“还是我带走吧,你这里最严密的牢狱中也不过如此,看来,再恐怖的上古大阵,缺失了环伺的监视的人群,也还是有着很大弊端的。”
焰倾天淡淡地说着往前走,他俊美的脸以一种诡异的姿态扭曲着,他却依然努力地让面孔看起来自然些。
“太子!”楚瀚海还要跟过去说些什么。
焰倾天目光凌厉地回过头,狠狠地盯了他一眼说:
“你快去了解阵中的情况,没有什么大问题的话,就去我的府邸治疗伤势吧,御医毕竟手段更高明些;
究竟这是什么暗器,那么强势的掌风都能避开,无形无际,无声无息,击中竟然会在肌肉内收缩变形?哎呀,真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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