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恼火!”
楚瀚海闻言,回身快步向那假山走去。
焰倾天银牙狠咬,瞥了眼无力地垂着的疼得发木的手臂,摇摇一掌拍向凤雪舞,发泄心中淤积的疼痛和怒火。
凤雪舞就地一个打滚,险险地躲过了他的攻击。
倾天无语地瞟了她一眼,无招无式,看不出是什么来历,可是,躲得非常机警和有效。
他微微一扬下颚,不耐地说:“别伤了性命,给我快速地带回去。”
那些侍卫看主子怒火滔天,当下立刻飞速地围攻上来。
凤雪舞瞥了眼背对着她往外走的焰倾天,默默计算了周围侍卫的数目,竟然有十几个。
用手镯中的暗器一击必杀,全都杀死吗?
好像不太可能。
楚瀚海和焰倾天的伤势,他们想必也看出来了。
暗器,只有在敌人猝不及防的时候,才能发挥超常的作用;
现在,看他们戒备得全力围过来的气势,她就知道,他们不会小看她;
在这么多高手的面前,她的暗器和明着的武器又有什么区别呢?
她索性拍拍空落落的双手,高高举起,做出投降息战的姿态。
可怜巴巴地说:“各位壮士,在下不过是一介女流,因为和楚瀚海有些私人的恩怨纠缠,并不愿和大家为敌,请各位手下留情,我情愿束手就擒,跟着你们离开。”
那些人都有些发愣,他们闻言显然也松了口气。
能空手把楚王和太子伤了的女人,他们也觉得接下来免不了是场恶战。
谁知道,她竟然不战而降。
这女人,脑袋有些傻吗?
难道以为保存实力后,被太子捉住还能有生路不成?
当下,众人依然是围攻之势,手中的武器更是逼近了凤雪舞。
“那就受绑吧!”一位年长的四十多岁的男子跃众而出。
健臂一挥,抬手甩出一根长长的白色绳索,照着凤雪舞当头缠下。
凤雪舞瞥了眼他的动作,立刻放下高举的双臂,快速地双臂环抱,一动不动地受绑了。
众人都松了口气,看着那个男子过去把绳索末端系紧,这才都收了手中的武器,押着凤雪舞离开。
焰倾天带着御医,早就疼得满头冷汗地等在那戒备森严的刑房内。
凤雪舞被押着重新回到了这个熟悉的府邸,她被那男子一把推到高高的刑架下,一根绳索把她悬挂得离了地面。
这姿势让她感觉极其的不舒服。
焰倾天一挥手,那些侍卫都到了刑房的外边,里边除了凤雪舞和焰倾天,就剩下一个年老的御医。
焰倾天目光如刀,冷冷地盯着她,思忖着该如何开口审问出身上所中的暗器是什么东西。
凤雪舞也冷冷地回视他。
就是这个男人逼她跳下悬崖,历经蛇谷的生死磨难;
就是这个男人,蒙着面施暴于她;
就是这个男人,在她劫后余生进到了太子府时,他竟然当着众多的人,让一名侍卫羞辱她;
她来到异世,所有经历过的男人,和他一对比,都有其可爱之处;
唯独对他,她是一种从骨子里泛出的寒意和痛恨,她看不到他的真性情,看不到他的弱点,更不了解他的武功;
他的智谋身份,让他即使静静地站在暗处,一动不动,也能时时压制着她的心,处处令她处于下风,她甚至有种逃无可逃的感觉。
此刻,她虽然明明知道他认不出她,可是,她心中的恐惧却几乎无法遏制。
“你很了不起,能够从那个上古大阵中逃出,要知道,那个阵,即便是守护的人也不能踏入半步,可是,你竟然进去转了一圈,还全身而退,的确是个了不起的人才。”
焰倾天目光中露出一抹欣赏,他见证过无数次那个大阵发动时候的恐怖景象,这敬佩更是真诚。
凤雪舞冷冷一笑说:“再了不起不是还是你的阶下囚吗?”
“如果你能为我所用,我可以考虑一下,放你一马,你看怎么样?”
焰倾天的脸上带着优雅高贵的微笑。
“为你所用?不会像你说的这么轻巧吧?”凤雪舞讥诮地反问。
“对你来说,并不难,你只要拿出你足够的诚意归附于我,就行了。”
焰倾天笑得更是虚伪。
“足够的诚意?比如呢?”凤雪舞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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