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比如我和楚瀚海身上中的是何种暗器,如何才能取出。”焰倾天直接地说。
凤雪舞忍不住笑了说:
“太子,这问题,你直接问就好了,干嘛绕那么大的圈子?
瞧你的脸疼得都变绿了,有了痛感你就喊,我正在怀疑这暗器的功效是不是太小,以为你一点都不疼呢?
也真难为你,你一贯就是这么虚伪的七情六欲不上脸吧。”
焰倾天怎么都料不到,她的话竟然这样的一针见血和刻薄。
他咯叭一声,扭动了一下疼得僵硬的脖颈,一字一顿的说:“你别说话,十分冷酷。
凤雪舞垂下长长的睫毛,想着对策。
焰倾天显然没有什么耐性,他看她并不言语,气得啪地一下点住她的|岤位,让她动弹不得。
抬手撕扯着缠在她身上的长绳,把她掂到旁边的木柱上捆了。
轻轻捏起她的小手说:“这么白皙纤美的手儿,摸在男人的身上该有多么的,你再不说,我就从这些手指骨开始了。”
凤雪舞被他捆得几乎缓不过气,听他此言,眼睁睁地看着他抚摸着她的手,却无法缩回。
“我的暗器的形状是——是——细丝状。”
凤雪舞喉咙干涩,几乎说不出话来。
焰倾天俊美的五官忽然异常明朗地笑了,轻轻摸摸她的小手,送到唇边,暧昧地轻轻吻了一下,说:“好乖哦,我喜欢聪明的女人,那暗器是什么质地的?”
凤雪舞闭了一下眼,额头的汗珠缓缓从她的眼帘划过,痒痒地漫过她的面孔。
“是动物身上的骨骼提炼出来的。”她艰涩地说。
焰倾天讶然地拧了眉头,说:“什么动物的骨骼?”
“是蜂后——腹中待产的蜂群——体内的——蜂针。”凤雪舞紧张地看着他搓揉着她柔软的小手。
咯地一声,凤雪舞嘶声惨叫,她清晰地感觉到左手的小指被捏断了。
“你这死变态,我都实话实说了,你为什么还捏断我的骨头?”凤雪舞疼得泪水狂飙。
“假话,蜂针怎么可能会弯曲?这东西明明到了体内就缩成了一团,揪得人最敏感的肌肉神经疼得发狂。”
焰倾天说着顺手一巴掌拍在她的脸上,说:“再撒谎会继续捏断你的指骨的。”
凤雪舞雪白的面颊瞬间肿起,红红的指印衬得她颜如桃花。
她疼得浑身发颤,又被他搧得头发蒙。
“说!”焰倾天轻轻地捏着她的无名指,作势就要捏下去。
凤雪舞疼得泪落如雨,她惊惧地颤抖着开口说:“世间的事情诡异万千,你见识过的毕竟有限,这只蜂后是在一只极大的——千年琥珀内,身体早已经被树脂异化,我用强力砸碎了琥珀,这些东西就是里边最柔韧的那部分——变异的蜂刺,遇到体内的热血,就会自动蜷缩成环状。”
焰倾天听得异常愕然,他目露惊憾说:“竟然还有这样神奇的东西,这世间真的是无奇不有,看来是我错怪你了,可是,这根骨头已经断了,没办法,谁让你刚刚不说清楚呢。”
“怎么办呢?”
他万分惋惜地看着她说着,竟然分外怜惜地低头吻吻她肿胀的面颊,冰凉的唇厮磨着她热涨的脸。
他低低地说:“你别哭了,我看到流泪的女人,只会更加的暴虐和兴奋,请你不要再刺绪。
焰倾天正要开口,门外的侍卫进来说:“太子,楚王过来了。”
焰倾天勾唇看了看凤雪舞,低低地说:“先放过你一会,待会一起看看这楚瀚海脸上取出的暗器,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回头大声说:“请他进来。”
楚瀚海疾步进入,端方清雅的面孔被琥珀金丝扭曲着,疼得他不听地面部抽搐。
他狠狠的看了眼凤雪舞,转而低头凑近焰倾天的耳朵说了句话:“阵中的那女人已经烧成了一堆灰。”
焰倾天咧嘴怪异地瞟了眼凤雪舞,笑了说:“这么说,那个死了,她就来了,你说,她们会不会就是一个人呢?”
楚瀚海万分困惑地摇摇头说:“这怎么可能?”
“刚刚,她亲口说了,这世间的事情无奇不有。”焰倾天扬眉看了楚瀚海说。
“再无奇不有,想活着逃离那万年寒冰笼和手铐脚镣也是不可能的,这女人和我有些渊源,当年,也的确做过对不住她的事情,她是来寻仇的。”
楚瀚海说得很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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