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命令他每天清晨站在瀑布里一边淋浴,一边呼啸呐喊。师父说这样可以增强人的体质和气魄。每天的饮食、洗漱也都是在这里。
有时候,龙吻天用削尖的树枝叉水潭里的鱼、田鸡和石蚌,叉到了都架在柴火上烤得香喷喷的,和师父师母一起分享。师父则直接用小无相手的武功把鱼取上来,不过那是要耗费真气的。
龙吻天现在想起来都流口水,可惜现在是晚上,否则他真想去抓几条鱼解解馋。
水潭在夜明珠的照耀下波光鳞鳞,看上去就像调皮的、眼睛眨巴眨巴的孩子的脸。地上的小草散发出淡淡的芳香。远处的小树影影绰绰,偶尔有几个小动物在树丛里窜动,弄得树枝摇来晃去,夜空中寒鸦的聒噪伴随着水潭里蛙声阵阵。这一切让漆黑冷清的夜晚更添神秘。
十岁那年,龙吻天和师父一起砍树拨草,盖了这间茅屋。茅屋盖好后,师父就把他的丹炉移到里面来,又用掌力削平几块石头做成几张石桌石椅,让这里看起来像个家的样子。
折腾了半个小时,师父终于伺弄好那些在他看来如生命般珍贵的丹药。
龙吻天把带来的东西——卤牛肉、咸猪手、红酒、还有师父喜欢吃的山核桃,在石桌上一一铺开,师徒二人边吃边聊。
“师父,最近徒儿遇到了好多事情,寻找小师妹的事也给耽搁了。”
“不要紧!你小师妹不会有事的,以后再慢慢打听。”
“师父,徒儿最近发现另处还有像我们一样的世外高人,身手了得!”
“是被警方称之为‘外星人’的那个吗?”龙吻天还没有说起,金樽无我就已经知道了。很显然,这些事情师父是通过二十年来所学的道术预测得来的。
“师父,你上次教给徒儿的那两招:石破天惊和小无相手,是不是施展时眼睛会变绿?”龙吻天想起“绿眼睛”的事情,迫不及待地问师父。
“什么?”金樽无我被问得一头雾水,显然他也不知道有这样的事情。
于是龙吻天把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说给金樽无我听,他说上次使用了那两招武功后,被人发现眼冒绿光,如此如此,这般这般说了个仔细。
“我怕不会啊!怎么会这样呢?天儿,你现在来施展一下这两招,师父看看!”金樽地我说。
师徒二人走出茅屋,在夜明珠的光亮下,龙吻天举手对准远处的树丛,就要施展那一招威力无穷的石破天惊。金樽无我连忙摆手阻止他说:“你只管朝我打过来!”
龙吻天听师父这么一说,吃了一惊,这石破太惊一招的威力了得,就算是合抱之木也给震得粉碎。用这一狠招来收拾自己的师父,这是万万不可以的!
龙吻天纳纳地说:“师父,我、我怕伤了你。”
金樽无我哈哈大笑道:“这一招的威力确实是很厉害,可以说是断石裂碑。可是那是打死的东西,打师父我就不一样了!天儿快来试试!”
龙吻天双掌齐发,用了八层功力向金樽无我拍打过去,只听见一声巨响,刹那间空气中烟尘滚滚。烟尘散去,金樽无我人却不见了。龙吻天惊呆了,师父一定被自己的掌力震得粉身碎骨了!
只听见身后一阵声音在响起:“哈哈哈哈,好徒儿,你还以为师父已经化为齑粉了?看把你急的。哈哈哈哈!”
龙吻天见师父没事,一颗悬起的心才放了下来。一看刚才金樽无我刚才站的地方,凹下去一个直径约两丈的深坑,后方的石壁也被震开一个大洞。半晌,山谷里隆隆的回声才停息下来。
据师金樽无我刚才的观察,龙吻天在展施出这招武功时,眼睛确实泛起绿莹莹的光茫。
师父又让他试小无相手,龙吻天手一挥三丈开外的一棵树就被连根拨起,但他的眼睛却不会那样。
后来师父亲自施展那石破天惊的武功,让龙吻天在一旁观察,结果发现他老人家施展这招石破天惊时,眼睛还是和平常一样,毫无异常。可见使那石破天惊眼冒绿光是因人而异的。
金樽无我说:“这个事情,师父得仔细想想了。”
师徒二人又进入茅屋,吃肉、喝红酒。二人就像好兄弟一样,你一杯我一盏,尽情地吃喝。
临走前龙吻天借着酒劲,终于把遇到贺黄花的事情说了出来。龙吻天只说了个大概,至于“毛丛”的事情,他则按下不表。
金樽无我叹了口气,自责道:“都是师父不好,沉迷于道法和炼丹,忽略了作为一个女人的感受。这都是师父造的孽呀!”
“事已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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