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了,随它去吧。幸运的是为师这二十年的心血没有白费。在道法上为师略有小成,丹也炼成了。你带几粒回去,对你有好处。” 金樽无我交给龙吻天一个白色的小瓷瓶,瓶子里大约有七八粒丹药,瓶口塞着用软木塞塞着。
正文 第九章 帝王之相
几天前误打误撞进入了幽冥地府,龙吻天至今仍然历历在目。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从那张张贴在大厅里的《幽冥地府成员等级制度表》来看,那个所谓的幽冥地府无疑是个罪恶滔天的黑帮组织。长期以来,他们以偷、抢、拐、骗、卖滛等手段,不断危害着整个社会。他们简直就是整个社会的蛀虫。
那么,领导这些蛀虫的“虫王”会是谁呢?龙吻天决定下午下班以后再去幽冥地府闯一闯,也许能查出什么蛛丝马迹也未可知。
龙吻天临走给雨雪留了张纸条:“我有事出去了,可能要晚一点回来,不要等我吃饭了。啧啧!”
啧啧是亲吻的声音,雨雪懂的!
龙吻天出了村子,看看四周没人,他便使出轻功,凭着记忆往幽冥地府飞掠而去。一路上经过不少险峻的山岭、荆棘丛生的山谷,又经过一条河,终于看到那天死里逃生的山洞。
一路所看到的和那天所见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在幽冥地府的洞口多了六个手握巨斧严密把守的卫兵。六个卫兵每个都是头戴青铜鬼头面具,身着红色劲装,手握六尺来长的巨斧。大小如同一头成年大象耳朵,锃亮的斧头闪着冷生生的光芒,看得人心中生寒。
龙吻天自然不把这六个小人物看在眼里,只要他愿意,他可以一招石破天惊倾刻之间把这些看门狗化为灰烬。然而龙吻天不是杀人成性的恶徒,那种以暴制暴的作风显然不是他所苟同的。
龙吻天在三丈之外施展了一招小无相手,左手轻轻一挥,那六个卫兵手里的巨斧全都像长了翅膀一样,朝他飞了过来。他又施展出石破天惊以一层的功力,右手轻轻一拍,那些迎面飞来的巨斧全都簌簌化为灰烬。如此高深的武功直看得那些卫兵瑟瑟发抖。
料想这一掌要是拍在那六个可怜虫身上,他们早已经灰飞烟灭,魂飞魄散了。
龙吻天趁机一个箭步掠到洞口,“唰唰唰”几下,把那六个卫兵全都给封住|岤道,让他们丝毫动弹不得。
龙吻天进了山洞,一看之下,妙义堂门口又有两个壮硕得像松树疙瘩似的家伙,仍然是手持巨斧,威风凛凛。他没有惊动那两个壮硕得像松树疙瘩似的家伙,从一个小小的排气窗神不知鬼不觉地掠进妙义堂。
妙义堂大厅里面摆设豪华奢侈,富丽堂皇。在大厅高有数丈的天花板上挂着一盏巨大无比的吊灯,垂下来约有一丈距离。龙吻天就像冬天里的一片枯叶一样,轻轻的飘落在吊灯上。
居高临下,只见大厅里一共有二百来人,每一个都是身着红服,腰上系上黑色的腰带,分四个纵队整齐地排列在大厅里。每个人都是双手下垂,目光平视,显得毕恭毕敬。
“虫王”很显然就坐在大厅里那块书有“福禄忠义”的金字牌匾下面,那个至高无上的宝座上。
龙吻天早已经按捺印不住了,迫不及待地朝“虫王”看去,这一看惊得他差点从高有数丈的吊灯上摔了下来。
他做梦也没想到坐在那个至高无上的宝座上的人,竟然是昔日的师母贺黄花。这对他来说无异于一个睛天霹雳。
只见贺黄花身穿金色长袍,头戴金冠,大马金刀地坐在宝座上,颐指气使,不怒而威,此番仪态颇有几分帝王之相。但龙吻天心里却骂他装模作样、人五人六。
龙吻天屏住气,居高临下,静静地府视着下面的一切。
“于堂主!”贺黄花声色俱厉地喝道。
这一喝吓得站在堂下最右边一排最前面一个人战战兢兢,那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显然就是于堂主了,只见他双手发抖,张口结舌地回答道:“在!”
“上次失手被警方带走的那个鬼手处理了吗?”贺黄花杏眼圆睁,缓缓说道。说话的声音和语气竟然让龙吻天想起武则天武媚娘来。
“还,还,还没有,鬼母。”于堂主浑身发抖,紧张得语无伦次。
“为什么没有?是你心慈手软下不了手,还是警方把守太严,潜不进去?”贺黄花雷霆震怒。
“自从‘外星人’逃脱以后,警方的把守更严密了。请,请,请鬼母再给我几天时间,我找机会再把他除掉。”于堂主战战兢兢,舌头在嘴巴里弯来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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