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一点!” 忙娃道。
“这还不便宜,再想便宜你就娶个寡妇,连儿子都就有了!” 五才正愁有火没处发,却让忙娃给碰上了,他没好气地道。
“你,你怎么这么说话了?” 忙娃莫名其妙地道。
“忙娃兄弟,你别生气,你五才大哥刚才在和我生气,你就进来了,咱们不理他,你给两块钱就行了。” 秀娥赶忙上来赔理。
“给你,两块,嫂子,你忙我走了。” 忙娃将钱递给秀娥生气地走了。
忙娃刚出门快嘴又走了进来:“五才,拿包烟!”
“快嘴,几天没见了最近又有啥新闻快说说?” 五才问道
“光屁股死了,知道不?” 快嘴道。
“什么时候死的?” 五才又问。
“听说是在昨天晚上。”
“唉,病在炕上已经有一年多了,死了就不受罪了!” 秀娥道。
“哎,快嘴你什么时候买的电子表?” 五才看见快嘴手腕上的手表问道。
昨天从贼猴那儿买的,二十多块呢!不知道这小子这回出去在什么地方弄来那么多电子表,听说卖一个就能赚十块钱,这小子这回又发了。知道不?”
“看来人家贼猴就是点子稠!” 秀娥看了一眼五才然后道。五才还能说什么呢?只有装孙子的份了!
在惠校长的介绍下,苏雪兰和欧阳鹏很快就认识了,由于从事的是同一行业,而且有着同一爱好,两人似乎有谈不完的话题。临走时苏雪兰将欧阳鹏送到学校门口,两人又在门口交谈了起来。
“欧阳老师,你不愧是当年北方大学历史系的高材生,知识渊博,博古通今,我真有点‘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觉。”
“苏老师,可别那么说,我有什么水平啊,说实话今天和你交流,确实是得益匪浅,你看问题总是那么入木三分,我今天才算真正理解了什么叫深刻,唉,相见恨晚啊!”
“好了,好了!欧阳,你知道为什么现在牛皮满天飞吗?” 苏雪兰“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为什么” 欧阳鹏不解地问。
“因为咱俩正在地上吹!”两人笑得弯下了腰。
“再见吧,雪兰。”两人握手告别,欧阳鹏紧紧的握祝赫雪兰的手不放,眼神深深的使苏雪兰有点不好意思。
“再见!”
这时正好严民从远处往学校门口走着,刚刚目睹到的景象感到一阵心痛。
昔日长在心底的那枝玫瑰
如今好像已被连根拔离
虽不撕心裂肺
却感意冷心灰
思维带出的记忆又在心头荡起
轻轻的,轻轻的飘落在脑际
还能无动于衷吗
渴望撞出了新意
……
严民不是别人,他是严民,他要争取,要努力,是不会放弃的!当严民走到学校门口时,欧阳鹏已经走了,苏雪兰也进了学校。
“您找谁啊?” 门房师傅问道。
“您好,我找苏雪兰老师?” 严民答道。
“她刚进去。”
“我从远处看见了,我找她去,哎,师傅,刚才和苏老师说话的那人是谁啊?怎么没见过?” 严民故意问道。
“噢,你说的是欧阳鹏啊,他是我们惠校长的外甥,在金鸡师范工作。”
“谢谢师傅。”
带着醋意的严民来到了苏雪兰办公室,苏雪兰此时正在阅作业: “严民,你怎么来了,坐吧。” 苏雪兰问道。
“今天没事,来看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没伤没病的。” 苏雪兰给严民变倒水边说。
“刚才那个欧阳鹏也是看你的吧?” 严民又问道。
“你们碰上了,他是我刚认识的一个同行,他的文章写的可好了!”
“你的朋友还真不少啊!”严民话中有话。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雪兰反问道。
“雪兰啊,你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过去咱们俩……” 严民刚说了一半就被苏雪兰打断。
“严民,你别提过去行不行!我现在还不想考虑个人问题,你还有其它事吗?我下一节还有课。”苏雪兰显得有些生气,她开始下逐客令了。
“雪兰!” 严民上前抓住了苏雪兰的双手。
“严民,别这样,我们现在已经不是冲动的年龄了。冷静点!” 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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