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兰抽出了手劝道。
这时上课铃响了。
“好吧!不打扰了,你上课去吧。”严民讨了个没趣便出门走了。
傍晚, 严民想又找苏雪兰谈谈,可他却怎么也找不到去见她的理由。只好独自站在江河大桥上,双手扶着栏杆,望着学校办公楼上闪着‘江河中学’四个字的霓虹灯发呆,零乱的头发和思绪一起随风飘荡着。
也许你想把我遗忘
要不为何冷若冰霜
也许你想把我珍藏
要不我哪来那么多的幻想
也许我根本没在你的心上
要不你为何让感情四处流浪
也许我已坠入情网
要不为何“痴”得发狂
为爱我曾痴心妄想
为爱我曾放纵欲望
为爱我曾寸断肝肠
为爱我曾遍体鳞伤
……
杨六帅的父亲去世了,灵堂里,独生子杨六帅拿着柳棍在父亲的灵前跪着,棺材上面放着六帅父亲的遗像,棺材前面摆放着香案、烧纸盆,两根点着的大白蜡烛被来自门口的风,吹得忽明忽暗,祭奠的人们在香案前烧纸、磕头后慢慢地离去。
不一会儿,灵堂里只剩六帅一人了,六帅仍然跪着不动,在等待着下一位祭奠的人,这时四海媳妇走了进来,她先跪下点着了纸,然后就磕起头来,屁股刚撅起,六帅就偷偷用柳棍在她裤裆中间乱捅了起来。
“别胡闹,你爸从棺材缝里看见了!” 四海媳妇回头瞪了六帅一眼。六帅没有说话仍然跪着,这时又有人来祭奠了,四海媳妇瞅了六帅一眼走了出去。
时序又到了秋季,在初秋迷人的夜晚里西蒙又一次钻进了翠翠的被窝。
“怎么贼猴又走了?”西蒙搂着翠翠问道。
“他只回来了两天,上回出去捣腾了些电子表,听说还可以,今天一早就走了,估计一礼拜内回不来。”
“那我今晚就不回去了。”
“你还是回去的好,免得叫人说闲话。”
“我还想再睡一会儿。”
“沈干事,快起来吧,我送你回去。”
“你怎么今晚非得让我回去,看你那紧张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西蒙似乎从翠翠的眼神里看出了点什么。
“没,没什么!”
“你不说我今晚就偏不走!”
“我,我怕村长今晚来了!”翠翠只好说实话了。
“你说什么?孟达那老东西今晚要来!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沈西蒙大吃一惊。翠翠没说什么,只是哭。
“我说那老东西这几天的神情有点不对劲!你哭什么?是不是那老东西欺负你了!” 西蒙边穿衣边道:
“走,咱们出去,路上我全告诉你。”翠翠摧着西蒙出去。
深夜了,灵山村静极了。村边的小路上飘着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早就听说孟达在村里有一群情妇,想不到把你也扯进去了。怪不得上次我在他忘丢在办公桌上的日记本里看到了那么多的女人名字,有大元媳妇、四海媳妇……你是最后一个排号第三十七,我还以为记的是育龄妇女,原来都是他的情妇!这老东西还有这么一手,我看他确实是活的不耐烦了!” 沈西蒙的眼里直冒火。
“别生气,沈大哥,事情已经过去了,各自相安无事就算了。”
“那老东西说今晚要来?” 沈西蒙又问道。
“嗯” 翠翠点了点头。
“他什么时候对你说的?” 沈西蒙又问。
“我中午在村口买菜时碰上了他。”翠翠很难为情地道。
“为什么要到后半夜才来?”
“请他吃饭的、给他送礼的、求他办事的、找他告状的、叫他打牌的全都在前半夜。
“这老小子,看来他真的是不想活了,上次对芳芳,这次又对你这样!我绝不放过他!” 沈西蒙气得直咬牙。
“别这样,我不是躲出来了吗#蝴看家里没人,会走的,以后我不理他就是了。”
沈西蒙没有说话,两人慢慢地消失在夜色之中。
后山来的冷风从午夜开始一直吹到了清晨,现在应该是全天气温最低的时候。家家户户门都关的严严实实的,唯有村外山梁上那棵老槐树仍在那里顶着风霜倚老卖老的站着,目睹着人世间的风风雨雨、是是非非。
灵山村的女人们正光着身子躲在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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