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谢谢你。我们走吧。”
出租车即刻离开了这所军校的大门,然后融入到了北京郊外没有多少灯光的夜色之中。而此刻,我心里忽然担忧起来:如果这次我真的帮了木娇的话,那么会不会出现适得其反的情况?
要知道,如果我真的帮助了她的话,那完全是歪门邪道,是对法律的亵渎啊。这样一来的话那岂不是让她对这个社会更丧失了信心了吗?
可是我随即就想到了一点:她对自己的父亲有着那么深的感情,这一点其实完全可以理解,因为父亲和女儿之间本身就有着天然的特殊情感,诸如女儿是父亲的小棉袄,甚至女儿是父亲的隔世情人的说法就完全可以说明这个问题。所以,对于木娇来讲,或许她目前最大的希望就只有一个:让她的父亲获得自由。
为了这件事情,她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一切。
所以,我觉得自己可能把问题想得太复杂了些,因为很可能她目前考虑的问题并没有那么复杂,反而地,她考虑的问题其实是非常单一的,那就是仅仅只是希望她的父亲能够获得自由。她全部的目的就只有这一个,她这样的做法与古时候那些**葬父的故事没有任何的区别。
但是没有人知道我内心的矛盾。一方面,我希望我们国家的法律能够更加健全,可是另一方面我却在践踏法律。或许,在我们国家,有着与我同样行为的人远远不止我一个。这就如同我们对待**与特权的态度一样,一方面我们都在痛恨着**,而另一方面,当我们的手上有了**的权力之后却会成为下一个**者;当我们在对特权现象愤怒的时候,却会暗暗在希望自己也能够成为拥有特权的人。
我不知道人们为什么会陷入这样的怪圈里面去。也许这一切的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因为法律的不健全,以及监督机制的薄弱。
是的,应该是这样。我们人人都有着自己的私欲,而这样的私欲是自己永远无法克制的,唯有通过外界的、法律的力量去抑制,去让人们沿着社会的规范去行事。
一路上我都在叹息,同时也在说服自己:冯笑,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是这样,你并不比别人更有自控力,你也并不比他人更高尚,其实我们都是生活在这样一个无奈的世界里面。
说实在话,此刻我的内心里面还是有着一种后悔的。如果按照我以前的行事方式的话,很可能是不会让木娇保持完好地从我身边离开的。她是那么的漂亮,她的身材是那么的美丽,而更为难得的是,她还是**之身。
记得我上大学的时候,对审美的要求其实并不高,只要是女生身高在一米六以上,身材不臃肿、脸蛋相对来讲比较好看就认为她们是美女了,经常还会偷偷看着她们出神。后来,当我经历过人生的两次婚姻及那么多的女人之后,我对审美的要求提高了不少,但是却依然觉得木娇应该算是女性中极品类型的了。不过,也正因为我经历了那么多,所以才可以让我对她有着最后的一丝抵抗力,才使得我能够保持最后的那一点点理智。
不过,这个世界是真的有因果存在的,也正是这一天我保持了最起码的理智,或者说是没有丧失掉我内心深处最起码的那一点点良心,才使得我在未来最最困难的时候得到了木娇的帮助,才使得我能够没有遭受牢狱之灾。
不过在那天,当我乘坐出租车回北京市区的过程中,我内心的深处是懊悔的,因为我还是隐隐地觉得自己的这种高尚似乎很可笑。我不断地在问自己:假如我真的要了她的话就一定会出现不好的后果吗?就一定会惹上麻烦吗?我的答案是不确定的。
不过我的内心却已经开始烦躁了起来,因为木娇早已经撩拨起了我内心的**。当我将她送回到学校之后,当我孤独地乘坐出租车去往北京市区的过程中,我此发现自己是那么的需要女人的抚慰。
我朝车窗外看去,发现今天竟然是一个月光倾泻的夜晚。或许今天是农历十五了吧?我心里在想道。
也只有在这样的郊区里面,在没有多少城市灯光的地方才可以享受到这样的月光。
月圆之夜我的内心在开始呻吟。
禁不住地,我拿起电话给庄晴拨打。此刻的我最先想到的就只有她。
电话通了,我柔声地对她说:“我想到你那里来。可以吗?”
她问我道:“你什么时候回去?”
我回答说:“过几天。也许就这两天。”
她说:“你一个小时后到我那里吧。我现在还在外边。”
我估计自己也只能在一个小时后才可以到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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