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了,于是就说:“嗯。”
这一刻,我的心里顿时就暖融融的起来,而且我的灵魂一下子就被**充满了。
我即刻挂断了电话。可是,在我挂断电话的那一瞬间,仿佛就听到电话里面有一个声音:“谁啊?”
那声音隐隐约约的似乎距离她的话筒很遥远,而且,我觉得那声音好像有些熟悉,而且那应该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是窦总?有点像。不,好像那声音是我们江南的口音。不,我并没有听得那么清楚,或许仅仅是我出现了短暂的幻听。
我们每个人都会出现幻听的,比如我们的手机铃声,当我们使用同一个铃声时间长了之后就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明明没有任何的声音,或者是其它细小的声音传到我们耳边的时候,这时候我们的听觉就会被自己人为地放大了,而且仿佛听到的就是自己的手机铃声一样。但是在仔细聆听之后才会发现那根本就不是。
也许我刚才就出现了这样的情况。嗯,应该就是幻听。
一个小时之后,我到达了庄晴的住处,我开始敲门。
门,被打开了,我眼前出现的是她的笑脸,“你真准时。我也是刚刚才到家。”
我却并没有真正丢弃自己的那个怀疑,因为我想证实自己听到的就是幻音。于是我快速地进入,同时在问她道:“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好像听到你电话里面有另外一个人的声音在说话。你刚才在什么地方?”
她回答说:“我和几个朋友在一起喝咖啡。就是瞿锦她们。”
难道我把她们当中某个人的声音听成是男声了?我心里这样想道。不过我顿时就觉得自己这样的怀疑毫无意义了,况且我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权力去管她的事情。
我说:“哦。”
她已经关上了门,来到了我的面前然后歪着头在看着我笑,“冯笑,你想我了?”
我发现她的脸像瓷娃娃一般的光洁、可爱,“嗯。我想你了。庄晴,我过两天就要回去了,不知道下次我们什么时候才可以再见面。”
她在看着我,眼里是一片柔和与多情,“我们互相的心里都有对方的。你说是不是?”
我情不自禁地点头,“是的。庄晴,我不想再在你面前说任何感激你的话,但是我的内心知道,我知道你对我所有的好。”
她来将我拥抱,声音柔和得让人心颤,“我们去卧室吧。你抱我进去。”
我即刻抱起了她,她的身体乖乖地、温柔地蜷缩在我的双臂里面,我的怀抱之中。我抱起她去到了她的卧室里面。
轻轻将她放到了床上,然后去关掉了灯。
她在问我,依然是柔柔的声音,“你关灯干嘛?”
我说:“今晚有月光。你看,真的有月光。”
我真的看到了,月光穿透了窗帘泄了进来。我去和她相拥。
她已经缠绕着我的脖子和我躺在了床上,这个姿势是她喜爱的,我们每一次的前奏好像都有这样的过程。
我喜欢把她的面孔挨到我的眼睛最近,就这么定定地望着她,等我看够了,我就会用唇轻轻地触动一下她的唇,她也会用她那性感的唇同样回应我,这时候,唇与唇之间的闪避与探询,会有爱意的传递,像是在祛祛的呼唤,又像是在破译某个破译了多年仍然是无底的谜。
终于,我和她再次拥在了一起,用嘴**着、轻咬着、让口腔里的芬芳一如夜菊的幽香,在朦胧的光影里荡漾开来。我开始抚摩她,从面颊一直到她的腰部,用指尖、掌心、手背,变幻着手势,转化着角度,全神贯注地披阅着、领会着,全身心地沉浸在身体与身体的交谈之中,忘记了一切,也忘记了自己的存在,只留下了她身体的颤跳,只听到她的娇吟和喘息,时起时伏,时急时缓,像抖动在水面上的音乐。
啊,原来我的手会弹琴,原来她的身体会唱歌,我惊喜了,深深感叹着贯注在造化之肉驱里的神性的韵律与诗意。情不自禁地,我凝视着她,摩挲着她,她就躺在那儿,遍体流溢着一种光,脸上布满了云霞,不知有了多长的时间,我突然说:庄晴,我好喜欢你。我感觉到你现在就像一朵鲜花在朝我开放。
今天,我才真切地感觉到了自己对她的那种爱意,而且我也感觉到了她对我也是如此。是的,我们的生命就在这个瞬间开放了,我几乎已经意识不到自己还有什么**,只是想抚摩她、感受她,只是想看到从她心里流露出的幸福,只是心甘情愿地被这一片光华所笼罩。
我的心聚满了爱,感觉中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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