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笑着问道:“姑娘不知道这颐安社的?”
“听着说是极好的,旁的,我却不大晓得了,嬷嬷也知道,我自小在余杭长大,这京城的人事生疏得很。”敏君笑着回了一句,又叹道:“也就是这样,方常常在老太太、太太面前不自在。今儿也是,虽然发生了这样的事儿,老太太、太太都和颜悦色的说话,若是大姐姐,说不得就说出许多趣事来了,偏生我笨嘴拙舌的,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平白费了老太太、太太的好心。”
这话一说,张嬷嬷越发得确定了,连着脸上的皱纹也是舒展开来,笑着道:“姑娘不必担心,老太太、太太素来威严,哪怕和气说话,都带着一股子气势,原怪不得姑娘露怯的。待得姑娘相处得日子久了,您又是极聪明和气的,自然能与大姑娘一般说笑了。”
“那就承嬷嬷吉言了。”敏君笑着回了一句,又是与张嬷嬷攀谈了一盏茶的时间,眼瞅着这张嬷嬷问的心满意足的告辞,方也寻了个由头说自己有事儿,不能多陪,唤来锦鹭将她送了出去。
这一波*来了又去,敏君也觉得自己有些疲倦起来,当下吃了两三口茶,就是令翠鸾将针线篮子取来:“这两日总不得空闲,连着针线活儿都荒废了好些,这两日却得与娘细细说一说,请个针线活儿好的来教一教方好。”
“姑娘仔细沤了眼。”将那针线篮子取来了,翠鸾看着敏君的脸色不大好,想了想后,还是寻了个话来劝:“这虽不是三更半夜的,可灯下做活计到底容易迷了眼,且今儿事情多,姑娘既是乏了,何不早些睡?明日有了精神再做,岂不更好些。”
“是啊,姑娘,原也不赶着这一时半会的。”从外头送那张嬷嬷回来,锦鹭进来后看到那针线篮子,便晓得敏君的心思,忙就是凑了两三句句:“这针线活儿原是一片心意,并不是为了旁的。若是收的人晓得姑娘这般不顾身子地做,只怕她们心里也不好受。”
“就是数你们两个话儿多,偏生都是一套一套的,搅得人头也昏了,神也迷了,昏头昏天地就应了。”听得这话,敏君皱着眉头想了半晌,也晓得一时做不完的,便将手中的剪刀布仍回到篮子里头,拍了拍手道:“将婶娘送的那匣子拿过来我瞧瞧,既是郑重送来的,或许还真是好的。我虽是用不着,但看看也是好的。”
翠鸾笑着转身将那匣子取来,一面笑着回道:“姑娘忘了,张嬷嬷可是说了,这样的上等香粉,原是姑娘也用得着的。只可惜来得迟了些,若是昨日得了这个,今日也不会被大姑娘一个夺了光,倒是巴巴地拿着那什么社的帖子过来显摆。”
“胡说。”敏君瞪了翠鸾一眼,接过她手中的匣子,一面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着道:“先前我与你说的你都浑忘了不成?什么该是说的,什么不该说的,你都得仔细记着。莫说这是我的屋子,你想想就咱们府里头,连着墙都能长耳朵呢。且你又爱嚼这些,说不得哪天说漏了嘴,被人听见了,连着我也没脸。”
“我晓得了,姑娘。”那翠鸾最近过得也是太自在了些,又是惯爱说两句刺三言的,此时被敏君一番敲打,方才觉得自己着实说的过了,忙就是低下头认了错。
边上的锦鹭看着这气氛略有些尴尬起来,就凑上敏君身边,低着脸道:“姑娘,翠鸾是个聪明的,自然晓得姑娘的心意,日后必定不会再犯了,您就饶了这一次吧。”说完这话,她看着敏君拿着那个匣子许久了,便担心她一时忘了神,等会回过神来倒是要觉得酸疼的,忙就是道:“倒是这匣子,看着极重的样子,姑娘且仔细手疼。”
“哪里就这么娇嫩了。”深深吸了一口气,敏君也没再理会翠鸾的事,毕竟,这些话她听进去了自然都好,若是听不进去的,也有她的自取之道,自己多说也是没什么用的,日后再作打算便是。心里这么想着,她随手将那匣子打开来,看到里头放着一个白瓷盒子,倒是笑了:“怎么一层里头还有一层,这瓷盒如此大,里头必定还有一层。”说这种话,她伸手摊入匣子里,将那瓷盒打开,盒盖放于另外一侧。
而后探眼望去,敏君倒是有些愣住了,这瓷盒里头并无他物,并排放着二十余支含苞的玉簪花,花色洁白,芳香沁人,又是小小巧巧的,透着一股水润。伸手拈起一支玉簪花,敏君抿着唇角道:“花苞似簪,色白如玉,清香宜人这话倒也清雅,想来婶娘想着脂粉之香终究不如天然意趣,特特送过来与我顽……”这话还未说完,她的手指头微微一拧,谁晓得拿花苞之中径自洒落出点点微红淡白的粉末,瞬时一股清雅又不失隽永的芳香袭上三人心头。
“这个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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