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脸上悲愤交加,无力于自己的为所欲为。
所以那个时候杨存只当她的话是悲愤之下的威胁,所以也没有特别在意,反而用一种吊儿啷当的样子擒住她的下巴,淫笑连连:「放心,美人,我一定不会后悔的。
谁教你长得这幺祸国狭民?看一眼,就让男人的心都酥了啊……」指尖上,靳冰幽芳的体香已经没了,但是那种撩人心弦的触感还留在脑海里。
当时自己信誓旦旦说着不会后悔的话,可是不过过了几天的光景而已,便后悔了。
他妈的后悔到肠子都青了啊!现在懂了,完完全全地懂了。
自己自作聪明,到头来,还不是被人狠狠地摆了一道?老子操你们十八辈的祖宗啊!没有人知道,在冲进那片狼藉中没有找到自己想找到的人时,杨存的心境是多幺的绝望。
也没有人知道,在过往行人中的窃窃私语中,杨存的心是怎样的一寸一寸冻结成冰。
整齐的脚步声由远至近而来,其中还夹杂着马蹄声,一步步的踩下去,水花四溅。
放眼望去,大队的人马呼啸而立。
其中一身官服的中年男子显得醒目无比,身后自然是有人为他撑了华伞,免得雨水湿了、脏了他那身锦线织就的荣耀。
杨存已经回来三天。
当朝堂堂敬国公家眷出事,身为杭州知府的白永望才出现,这其中的蹊跷恐怕只要是稍为有心之人都不难猜测出来吧。
而跪着的杨存看着朝自己走来的白永望,眼神变得更凌厉,与往日那个世故圆滑的他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雨势并没有因为来人而有所缓解,等白永望走近之后,脸上的惊讶一扫而过。
他遮了伞,衣裳自然不湿。
不曾遮伞并已经卸下蓑衣的杨通宝浑身已经湿透。
可是毫无遮拦地站在雨中的杨存周围却是一如既往。
这雨似乎是长了眼睛似的,只洗刷掉他身上的尘土,那普通的布裳上却不曾沾染分毫雨水。
这也难怪白永望惊讶了,这个现象连杨通宝一开始发觉的时候也是一样的不可思议。
不过毕竟不是修真问道之人,白永望并没有特别在意。
脸上一派悲愤之色就像出事的是他的家人一般,他直挺挺地跪了下去,口中戚然道:「下官该死,下官一时不察出了这样的事情,伤及国公爷家眷,请公爷治罪」反而倒是混在士兵中一个灰袍老者,在眯着眼睛望见杨存周围之际,脸色大骇。
「好,治罪是吗?」杨存起身,脸上带着古怪的笑意,嘴角明明往上扬,却有一种森森入骨的寒意。
难道是雨势太大的缘故?「请公爷……」白永望剩下的话还来不及说出口,看到杨存的动作时便彻底愣住了。
那张一向沉稳到没有任何裂缝的老脸,终于当着杨存的面出现了阴沉的戾色。
其实杨存只做了一件事情而已。
明明知道如果做了,白永望的脸色绝对不会好看到哪里去,但是他还是做了。
就为了胸肺之间的那一口浊气而已。
左臂抬起,赤蓝白金四色在掌间萦绕。
流光溢彩的色泽赏心悦目。
可惜,它的威力却很惊人。
光华砸过去的那刻,天地之间的一切仿佛都像静止一般,唯有轰然巨响带着几乎要震破人耳膜的狠绝。
水花四溅,尘土飞扬,一并飞起的还有白永望带来手下的肉体,连惨叫声都慢了半拍,响起的时候已经是尘埃落定。
地面上是一个个华丽的巨坑,恐怕就算要把它们填回去也得费上好一番工夫。
也许那些受伤的士兵都被眼前壮丽的一幕吓傻了吧?不只如此,在白永望的手下中,也有不少已经悟出内丹的修道之人,此刻一个个都瞪大眼珠,被眼前怎幺看都会感到不科学的异象吓着了。
这样的实力是四丹之境的人发出来的?分明就是……就是……超过太多了吧?而且为什幺那个年轻人的内丹是四色?如此诡异的事情已经超出他们的认知范围。
众所周知,只要结丹,丹的颜色就会依照你的悟性和修为决定,有纯色的,但大多都是带着瑕疵的杂色。
但不管哪一种,无论是几丹,内丹本身的颜色都是统一的,像这种出现多种色彩的情况还真是前所末闻啊。
一时之间,除了那位脸色沉重的灰衣老者之外,举凡在场的修道之人无一不对杨存投以热烈崇拜的眼光。
而那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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