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三人同时发难,让场内大部分人都相信了聂云所说的话,而左冷禅则彻底被打上野心家、阴谋家的烙印。
“好好好!”左冷禅怒极反笑,他转头对冲虚道:“冲虚道长,你怎么说?”冲虚叹了口气,没有说话,但脸上却满是可惜之色。
“哈哈哈……”左冷禅仰天狂笑,然后两眼冷冷扫过众人,最后定格在方证身上,恨声道:“方证大师,我左冷禅一向敢作敢当……”“就是喜欢派人蒙面假扮魔教,是吧?”聂云不等他说完就直接怼了回去,“行了,你也不用说那么多了,名声已经臭成这样,就像一块煤球,怎么洗也洗不白的。
”左冷禅脸色铁青,目露凶光。
他年龄比聂云大了整整一倍都不止,还是武林中的前辈名宿,五岳剑派的盟主,正道第三人,在江湖中享誉数十年,无人敢对她不敬,就算是方证和冲虚都要对他礼让三分。
如今聂云一个小辈却是对他毫不客气,当着数千人的面如此嘲弄于他,怎不令他怒气横胸。
“聂云,你不用说得那么好听。
你今日费尽心思,挑拨四派围攻我嵩山派,难道不是为了这盟主宝座么?”左冷禅怒喝道。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稀罕这劳什子盟主之位?”聂云耸耸肩,“一天到晚勾心斗角,累死累活,有这工夫我去大江南北看看风景不好么?找几个美女花前月下不香么?你看看我家珊儿,再看看我家琳儿,貌美如花,温柔和顺,见一面都能多活十年。
你再看看你,一脸褶子,整天皱着眉头,像便秘似的,你以为我喜欢对着你啊!”
他一边说一边指向人群中的岳灵珊和仪琳,众人不由顺着方向看去。
两女羞窘不堪,脸红得快要滴出觑来,纷纷把头埋在胸前。
身边几名年轻弟子则捂嘴偷笑,纷纷报以调侃的目光。
定逸师太脸上一阵抽搐,定闲师太凡人也是直摇头。
“真是胡闹!”宁中则啐了一声。
“坏弟弟,居然只说那两个丫头!”蓝凤凰噘起红唇,在心中给小情郎记了一笔。
左冷禅差点被聂云那赤裸裸的鄙视气疯,刚要出言呵斥,却被聂云抢先说道:“但树欲静而风不止,我想好好过日子,你就非要整幺蛾子。
如果你这个五岳剑派盟主,办事公道,让武林同道信服,以你的实力和威望,我们自然令行禁止,无有不从,也不会有今天这般情形。
但是你是怎么做盟主的?”
说到这里,聂云的声音渐渐变得高昂起来,“你整天将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挂在嘴边,实际上却是恃强凌弱,将我们当下属使唤,甚至当作猪狗般对待。
稍有不从就横加杀戮,而且还都是用见不得人的阴谋。
如今除了你嵩山一派,其他四派又有谁真的信服你?你这样一个阴险恶毒的家伙,有什么资格号令五岳剑派,又有什么资格推行并派?难道我们就该伸着脖子任你宰杀么?左冷禅!别说你嵩山派还不是天下无敌,就算真是那样,我们四派也不会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
你想在武林中称王称霸,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住口!”左冷禅一把拔出长剑,对着聂云大喝道。
“呵呵……”聂云摇头冷笑道:“说不过就要动手,左冷禅,你好大的威风啊!不过你还是先把你和少林派的恩怨了解完再来说并派的事吧!”说完转身回到座位上,翘起二郎腿,端起茶杯做出一副看戏的模样。
定闲师太等人也纷纷落座,而方证刚才把话说得太绝,如今只能-J^r人和左冷禅对峙。
“这聂云年纪虽轻,但性子却是挺沉稳,看来想要借刀杀人是办不到了。
”方证心中思索,又看了冲虚一眼,“冲虚一向明哲保身,刚才对着左冷禅也是一言不发,真是老狐狸!”
他心中叹了口气,脸上却是十分严肃地对左冷禅道:“左施主,今天你们嵩山派一定要给老衲一个交代。
”
“没做过的事,我交代什么?方证大师,你少林寺着了火找不到凶徒,就来我嵩山派要人,哪有这般道理?”左冷禅被聂云一番嘲弄,心态早已变得浮躁愤怒,对方证也没有了之前的隐忍,“至于你说的嵩山剑法,也是你少林一面之词,无凭无据就想让我认罪,简直是笑话!”
方证眼中闪过一缕寒光,沉声道:“如此说来,左施主是不肯承认,也不愿交出纵火之人了?”
“呵呵……”左冷禅负手而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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