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骚哦。
她解释着:舒服嘛。
曾经在一个普通的下午我们已经做过这样问答,但此时此刻又重复的发生了。
那会儿我坚信她是为了迎合我的性癖,但那一刻是不是呢?我不知道。
看着她排队过着安检,我心里很平静,她回头想着回望我,我勉强的笑着,仍然认为这是其中的一次分开,心理有些不舍,但居然也有一些解脱在里面。
我也不知道,其实那是我们这辈子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她不久就跟我摊牌了,说她出轨了。
我问是谁。
她说就是那个夺走她第一次的人。
我的心隐隐作痛,但不同往日那样洪水猛兽般,像一条缓慢的小溪流淌着,问了下为什么。
她说他带给她的是肉体上的伤害,但是我也给她带来了心理上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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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晓得了,她是原谅了我的很多混账事,但是并不会忘记,甚至可能连原谅都只是说给我听的,这些仍然在持续的伤害着她的心,只不过那个时候的爱太过深沉,掩盖着也支撑着她坚定的选择我,但是爱会消耗的,能量用完了,就会想要离开了。
她说:虽然他伤害了她,但是他一直在想方设法的联系她,说要对她负责,对她嘘寒问暖。
她说如果二选一,更愿意选择他。
我这次非常冷静,尽管悲伤无以复加。
现在想想会不会跟斯德哥尔摩症有关系呢?那个人可是完完全全的毁掉了她啊。
她很干净利落的把我能够联系她的方式都抹除了。
有次晚上,她突然主动给我打电话。
我躺在跟同事共住的宿舍。
她的声音如此让人感觉好久不见,也带着点喘,问着:你在干嘛?我说我在宿舍。
她的声音有序的喘着:我在外面,准备回宿舍路上,但是我有点害怕,你陪我聊聊天。
我跟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她又接着说她要上楼梯了,喘息声变得更强烈。
我心里一股一样的感受油然而生,有点生气吼叫似的问道:你究竟在干嘛?但是又突然听到了开门声,她说了句,我到了,先挂了。
我看着手机的通话界面一边消失着,松了口气,但是又感觉有些惆怅。
舍友探出头看着我问,咋了?我说前女友打电话给我,声音一点喘,我感觉不对劲。
他嘲弄似的笑了:办着事呢估计。
我连忙否认:也不是,跑楼梯跟开门的声音我都听到了。
那一晚我失眠了,我问着自己,难道还期待这一切是真的吗?后面她又开始人间蒸发了,信息都不回了。
我的悲痛也随着时间慢慢的流逝逐渐减淡和忘却。
转眼间就又快过年了,我听着外面噼噼啪啪的爆竹声,还有满天飞舞的烟火,想着跟她说句新年快乐吧。
就在阳台看着烟火拨通了她的电话,听着忙碌音,我的心也随之开始紧张起来。
没有接。
我有些不悦,又拨了一次电话。
没有接。
我把手机锁屏,准备回客厅。
手机又开始一阵振动,我看着那个熟悉的不能更熟悉的名字,接通了。
喂,我带着期待率先打起招呼。
那
边没有答复。
喂,我皱着眉头,又说了一句,喂。
那边仍然没有答复。
我用耳朵所有的神经尽力去仔细听,开始察觉到一些「哒哒哒」这样不断重复着的声音。
是撞击声吗?我有点不确定。
我闭上眼睛,里面好像还有一些人的喘息,我不是很确定。
全程持续二十多秒,后面那边又主动挂掉了。
我跟她的故事,就在这件完全百思不得其解的插曲中这样结束了。
我们再也没有联系过了,这种事情究竟是什么情况,我无法知道,也不想知道了,我也觉得累了没有意义了。
但是我要说,不后悔认识她,很感谢她教给我的很多,也感激她一直的陪伴宽容和深沉而掷地有声的爱。
她从我的生活中永远离开了,但是我的性癖却一直都在。
「就这么多」,我从回忆中超脱而出,回过神手里的烟都快烧到手指了。
「嗯~」她在紧贴着我,感叹道:「那个女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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