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清香的舌头。
也许是以前的少爷从不屑于对她施以口舌之吻,或许是他的技巧不够,我感觉小翠在两舌激缠的刹那,彻底陷入情欲颠峰。
我开始实施第一个目标。
“继续考你,如果答不出来,少爷就……”说着我故意停顿了一下。
“……不,小翠答得出来,少……爷快问。
”“老爷的名字叫什么?有几房姨太太?这海家大院除了老爷谁能当家?嗯,少爷的生母……”“老爷叫……海无涯,一共有……四房太太,别……别停,除了老爷,就数二太太大,少爷的生母……啊!”“嗯,答得不错,本少爷有赏,”我暗笑着卖力地伺候,“继续,这西河多大,属于什么位置?”“……”“再考你,若回答正确,今天少爷让你不枉身为女人。
”我双手兼大脑同时发力,尽量通过她的嘴来了解清楚,当然,有些她不知道,就暂时绕过不提。
大致了解“我”的基本情况后,我的忍耐也到了极限,放出了憋闷已久的充血阳具,它早已胀成了光滑发亮、微带酱紫的暗红色。
“兄弟,不管到什么时代,我都不会亏待你的。
”自言自语说完,我手握坚挺的阳具,先是在她油滑湿腻的花瓣上浅探即止,惹来她委屈的哀嚎,随之那浑圆健美的大腿不由自主地扩展到最大限度,以接纳大棒挥舞,同时她的纤纤玉指又紧又狠地扣住我的背脊,全力阻止我的脱离。
“少爷……啊!”也不知在她第几声少爷的催促下,我猛地将胯下巨物硬生生挤入潮湿发烫的花瓣丛中,开始我异生之旅的第一次导幽入密。
也许是我高超前戏所带来的丰硕果实,初入花径,立即感觉到一种久违了的充实,龟头的棱沟被一环环湿滑温热的软肉紧紧地搅住,强烈的激情紧张及身理本能的反应,使得她阴道壁的嫩肉不停地蠕动收缩,我进入她体内半寸不到的阳具被刺激得到了喷薄欲发之势。
“好美……好美……少爷……我的少爷!”得意的同时,我竟没来由地升起一丝愧疚之心。
我自然不会因为冒充了“少爷”奸她而愧疚,而是因为小翠的单纯。
相比现代的女人,的确给我以深深的震撼。
从她断断续续地叙述中,我隐约了解到,小翠是海老爷,也就是我“父亲”从小买来的家仆,十二岁那年,就被海老爷给开了苞,次年转到海少爷的名下做贴身丫鬟,实际上却是海老爷为避免“我”经常出去逛窑子花银子、得风流病,而特地准备小翠给“我”事急发泄。
据小翠的说法,“我”风流成性,且不说整个西河上的女人闻名胆惊,就是海家大院稍具姿色的女人,大多也没能逃过狼吻,连海老爷的几房太太都未能幸免,唯有二太太和女儿幸免于难。
万幸。
“他”总算给我留下两个征服目标,否则我整日穿“他”和“父亲”的破鞋,也未免太对不住自个儿。
想到二太太的富态身躯和庄重气质,又不禁回想起小美人那两颗鲜艳的红樱桃,我浑身都是劲,粗大坚硬的肉棒顺着湿热的肉穴重重地插了进去,顺利地一插到底!小翠感到自己隐秘湿热的花房被一根绝不同于往日的粗棒贯穿,一种难以形容的充实感和酸涨感令她立刻发出一声尖锐的悲鸣,身体猛地剧烈扭动起来!“少……少爷!”小翠低声哀求,字字柔腻,句句麻酥。
“要……死啦!小翠……受不……少……爷饶……饶了小翠……啊、啊……”我插得兴起,顺势将小翠翻过身来,虐笑着用力打向那饱满翘挺的小圆臀,轻声在她耳边道:“以前少爷有没有这样弄过你?”小翠晕乎乎地点头又摇头,整个陷入迷失状态。
看着她动作生硬地俯身、撅臀,我敢断定,即使“少爷”有过这姿势,也绝对不多。
年轻就是美,何况又是怎么一个乖顺温柔的女孩,怎不让我又爱又怜,加之刚经历过生死场,精神也异常兴奋,我的大肚子死死地低在她臀部上方,像打桩机似的推动抽送起来……不管是先前温柔体贴的前戏还是现在狂风暴雨般的恣情冲刺,小翠都感到异样的兴奋难抑,她甚至来不及思考少爷今天怎么变得如此骁勇?而且大棒的尺寸暴涨?她只顾着在少爷的指挥棒下有节奏地时而呻吟,时而激亢,狂热地摇动香臀喊叫:“啊……少爷……饶我,小翠……真的……受不起……饶我……”我当然明白这“饶我”的意思,于是我频率加快,进行一轮轮猛烈的、毫不留情的活塞运动。
安静的房间只剩“扑哧扑哧”的声响和淫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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