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
但有种被偷窥的感觉突然闪现,“耕耘”中,我用眼角的余光向窗户瞟了一眼,由于射击队对视力和听力的要求极高,加之我这方面的天赋和训练,虽然只是短暂一瞟,窗外的大致动静已是了然于胸。
窗外有人,而且从她鼻端发出一缕似有似无的急喘可得知,她是女人。
她会是什么人呢?我一只耳朵享受着小翠的娇吟,另一只耳朵记忆着偷窥者的喘息频率和特征。
三姨太?二太太?或是我那个叫卿柔的妹妹?想来想去我都觉得可能性都不大,回头一想,算上被我压在身上猛奸的小翠,整个海家大院,我也就认识这么几个女人,还有一个据说称得上是外当家的四姨太,会是她么?我边奸边琢磨,没想却苦了身下的小翠。
由于精力转移的缘故,我没有丝毫“泄出”之状,而小翠之前经历过的两个男人,就凭海少爷那几秒种之功,海老爷也强不到哪里去。
对任何人和事物来说,反差过大或习惯的突然转变,不管是好是坏,都要有适应过程,否则,就是是折磨。
“……少……不、真不、会死的……”小翠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细不可闻,全身都焕发出玫瑰般的奇异色彩,香汗与淫水相混,我的棒子依旧齐天。
也不知我捣鼓了多久,小翠的声音突然加大,浑身打摆子似的乱颤,阴道嫩肉急速收缩,然后花心喷射出一团湿热的水柱,白眼乱翻,竟在第一次高潮中昏晕过去。
说实话,我还没有尽兴,我更不喜欢与“静止”对像交战,即使小翠的蜜地给予我新鲜的刺激,但我却是听到窗外那句悠长连绵的呻吟之后,龟头一麻,精关再也把持不住,发射出一股股浓烈的阳精,灌得昏晕中的小翠体内又涌出一团热呼呼的稠密水花。
也许偷窥者认为沉醉在无边欲海中的男女听觉不再敏锐,因此她并没有在我完事后立刻离开。
这引起我的好奇,我想知道她是谁。
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我翻身下地,也许是我赤裸裸的丑陋吓到了她,或许是我半软半硬的粗大阳具以最佳视角呈现。
导致她发出一声毫不掩饰的惊呼。
我顺其自然地低喝一声:“谁?”然后抓起长袍便冲出门外。
如果让我抓到,嘿嘿!年轻貌美的我就奸奸,老的丑的就……奸是不会奸的啦……“咦?人哩?”房外满地月光,唯有树影婆娑。
这时,我优于常人的双眸看到院子转弯处闪过一道影子。
稍作犹豫,我拔腿追去。
(三)老色鬼追了半晌,我终于丢失了目标。
正当我懊丧着准备回去抱着小翠睡觉时,突然发现东厢后院里点起了烛火,同时空气中还漂浮着隐隐约约的女声。
我不见得喜欢烛火,但我喜欢那女声。
前后视探,在确定无人的情况下,我悄然潜入后院。
后院有门,是海老爷的个人天地,一般入夜后,任何人不经吩咐,均不得入内。
当然,这是我后来知道的。
说起这后院的门,也就是一摆设,我轻轻一推,它应声而开。
在这万籁俱寂的黑夜里,极小的动静都有可能被无限扩大。
然而院中声音丝毫不见中断,我静了静心,蹑手蹑脚走向闪着烛光的一扇窗户。
学着电影里的手法,我伸手探入嘴中,然后将嘬湿的食指轻轻点破窗户纸。
眯眼一看,大吃一惊,险些没惊呼出声。
房内一男一女正上演着我这个现代人看了都心惊肉跳的肉戏。
男主角我认识,是海老爷。
女主角不认识,看不出来她和海老爷的关系,但她无疑是我来到这个时代后见过的最美女子。
好笑的是,刚才我被别人偷窥,没想到前后才几分钟,我却成了偷窥者。
这就是命运的轮回么?不知道,我摇了摇头,懒得想,看戏要紧。
“衣服脱了!”海老爷显然比“我”更懂得享受,他斜靠在太师椅上,一手握着大烟枪,一手指挥着房中女人。
一听到有脱衣大戏,我顿时兴奋起来,伸手在窗户上连戳几个窟窿。
“老爷!那你要答应我茶货庄的事。
”这女人的声音极好听,清脆中略带性感,而且显然是讨价还价的高手。
这年头,这种穷乡僻壤,也有女人懂得利用自身优势?我对她的好奇心瞬间加强。
“四太太,我几乎将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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