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透,令我全身发麻,脊梁酥软,肉棒玩命似地顶向她的花蕊上,一团团热乎乎的精液直射花心。
她反过手来,死死扣住我的臀部不放,持续低吟着,直到高翘的屁股蓦地坍塌。
我的意识也由清醒进入混沌,再由混沌到清醒,就在我闭目享受这人生美感时,隐约听到她最后一句呻吟:“啊……傲天……又被你搞死……你……”(七)又一次密谋第二天一早,丫鬟小翠将我摇醒。
“少爷,少爷?醒醒!”这时我正在梦中回味着三太太的美妙肉体,春梦被惊,我当然不怎么乐意。
“大清晨的,咋呼什么呢?让不让人睡觉?”我甩了甩那只推我的手,小翠一个趔趄,满脸委屈地咕哝道:“少爷不是说过,大院里有事就通知少爷么?”啊!我好像这么说过。
我睁眼看了看她,“说,发生什么事了?”“老爷今天请客……”请客?这算什么大事?别说海老爷这家大业大的,又是生意人,隔三差五的宴请很是普通啊,就是我……的前生,不也偶尔请个把妞泡吧喝茶的。
“小翠啊!以后老爷请客之类的事就别告诉我,”我都没怎么批评,她就瘪起小嘴,这已经都很照顾她的心理承受能力了,难道我还得表扬她不成?我抬了抬手,比较委婉地道:“那个……你多注意下院里的太太们,比如三太太见什么人,或私自出门,还有二太太,嗯,四太太……包括卿柔。
”小翠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盯了我半晌,又沉思片刻,才低声道:“老爷这次请的是少爷您的老朋友,好像和梅家赎金有关。
”老朋友?我听到这词,不禁打了个寒颤,老朋友本是个褒义词,可到了我这个特殊环境下,可就得从相反的方向琢磨;即使排除“朋友往往是最能伤到你”的这个原则,这“老朋友”绝对是最了解“我”的人,最起码我不知道一起交流的内容,一起干过什么事,一起认识什么人……这……想到这里,我连忙爬起来,催道:“是谁啊?”小翠眨了眨眼,“是秦把总。
”秦把总?我懵了。
这“老朋友”姓秦没错,名字叫把总?不可能?忽然我想起清朝的武官官制,隐约记得有总兵,参将,千总,把总……难道我这个“老朋友”是军官?没想到这张烂皮的主人竟有个军官“老朋友”,可见这个“老朋友”也不是什么好鸟。
我稍作冷静,为了出场安全,开始对小翠旁敲侧击,争取最大限度地了解这位“老朋友”。
“老朋友”姓秦没错,名哲先,年龄二十一,和“我”同龄;当然,这并不是我们成为“朋友”的理由。
虽然现在是清末,但等级制度依然森严,而且这等级观念不是用书文章法规定出来的,而是长存于人的内心,颠扑不破。
拿“我”来说,若非出身河西首富之家,他秦哲先,一个堂堂七品总兵的公子,也不会交我这个朋友。
据小翠的反应,似乎整个海家没人喜欢秦把总,甚至海老爷明令“我”不得与其往来。
那海老爷怎么突然改变态度呢?这也是为什么小翠如此急迫地找我的原因。
开始我一直忐忑不安,不知戏怎么演下去,但穿过一条走廊和一个花园后,我渐渐平静下来,哼!我就不信我这个在现代社会都绝难吃亏的人,会摆不平整体层面落后近百年的一个官痞。
说起来也许会是好事。
毕竟能联络上“我”以前的朋友,也会加快对周遭形势和对自己的了解程度,而且我作为现代人来说,更明白官府的威力,即使这个秦哲先只是一个小小的把总,但承上启下的作用却不小。
看我怎么运用罢了。
想到这里,我的一只脚已踏入中堂的门槛。
“海少爷到!”小翠抢前通告。
我一眼扫向客座上的年轻人,顿时有大笑之感,他就像我曾经看过的戏子,瘦小的额头上带着镂花金顶,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更搞笑的是,他身穿的五蟒四爪锦袍——这简直就是现代的睡袍嘛!宽长的腰带上还绣着练雀,xx的,他是我回到这个时代穿得最花哨的人。
他的长像如他的官服一般搞笑,尖嘴猴腮的,小眯眼在看见我的瞬间有些亮彩,但也是稍纵即逝,鼻梁倒还不塌,但水平线不怎么直。
拿我以前的水准比较自然不敢恭维,现如今,我却不敢笑他,这不是明摆着“老鸦笑猪黑”么?“见过父亲大人!见过秦把总……”我对着海老爷行过礼,转身对着秦哲先拱了拱手。
海老爷有些尴尬地抬杯咕了一口这才说:“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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