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土匪真的不想要赎金,她们只会玩弄得失去最后的尊严,就好像那三个可怜的姑娘一样。
    “几位爷抓过鬼了?”四爷抱着肩膀,在这还算宽敞的地牢里扫视了一圈,所有被抓来的女学生都被关在这里,但就算算上刚回来的三个少女,屋里也只有九个女学生和四个女老师。
    除了三爷自己留用的瑶琴和仁惠,还有几个女学生和一个老师被其他几个大土匪挑走,拿回屋子慢慢享受。
    被留在这里的,就是要留给小土匪们泄欲用的女孩。
    在得到看守肯定的答案之后,四爷挨个看了看这些姑娘的脸,果然如大爷所说,就算是被大土匪们挑剩下的货色,也都个个清秀水灵,想必也大多数都是雏儿,足够兄弟们好好发泄一下。
    既然狼多肉少,就必须有规矩,四爷正是为此而来,小土匪们自然不敢造次,四爷要的是给这些女人立规矩,他明白,对于手下需要恩威并施,而对于这些即将成为性奴隶的女孩而言,她们必须感受到绝对的恐怖。
    “我是黑云寨四当家的,道上诨名龚剃头。
    当了肉票算你们倒霉,各位接下来的生活会比较痛苦,如果有人想要寻死,站出来,我我会满足你们的愿望。
    ”四爷从来只说实话,他知道被抓来的肉票都有侥幸心理。
    “不想死”是人类的天性,就算是被轮奸过的姑娘,也会抱着那一丝愚蠢的希望,幻想着苦海结束的那一天。
    地牢里鸦雀无声,所有女人都在看着他,正如他所料,没有人回应他那死亡的邀请,接下来就要让她们知道只要听话就不会死的事实。
    四爷清了清嗓,继续说道:“既然不想死,你们就要按寨子里的规矩来生活,只要听话,活命不成问题。
    ”“对你们这几个男的而言,规矩很简单。
    ”四爷看向那两个男老师和七八个半大小子:“你们伺候牲口,拉磨,扫雪,只要干了活,黑云寨就有你们的饭吃。
    每天鸡叫起床,天黑了,自觉一点回地牢来,触了规矩就打,没商量,懂吗?”“女人则要负责满足寨子里的兄弟们。
    ”四爷回过头来,看了数量更多的女孩们:“用你们的逼、屁眼和嘴满足兄弟们,在寨子里的任何地方都可以。
    每天傍晚,我会带三个人离开牢房,你们必须听兄弟们的话,被兄弟们肏,如果你们不听话,兄弟们会报到我这里来,然后把你们绑上晾逼架,挂上一宿,让人随便玩。
    ”
    说着,看守将一个木头架子抬出来,摆在了地牢中间,那玩意有容纳一个人的长度,还有用来夹住腰的铁棍子和捆人手脚的麻绳。
    四爷正是为此而来,所有女人都目瞪口呆,对于四爷口中的规矩,她们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有的小姑娘已经抱在一起开始小声哭泣。
    但四爷不在乎,他只是默默走到了架子旁边,坐了下来。
    “你们必须绝对服从兄弟们的指令,懂吗?”地牢里还是寂静无声,四爷习惯了,这个时候就必须抓一个人来做典型,让这些女人做好准备,尤其是那些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听话的千金大小姐。
    四爷看了一圈,目光落在一个老师身上,那个一身貂皮大衣的女人看起来很富贵,大约二十六七岁的年纪,还烫着头、涂了指甲。
    那张脸非常白净,只是恐惧早已爬上了她的脸颊,标志的脸蛋上还有因为难为情而产生的微红。
    “你,出来。
    ”他指了指那个老师,看守随即打开了她的牢房门。
    听了这话,那女人的大脑一片空白,吓得只凭本能往回缩,和她同牢房的女老师也吓得不轻,两个人都发出了尖叫,一起挤在墙角。
    看守没有废话,直接把她抗了出来,扔到了四爷面前,她翻了个身,正看到四爷坐在木头刑架上,那双没有任何感情流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配合上体型和那一顶锃光瓦亮的光头,吓得女老师傻张着嘴,又不敢动,又不敢说话。
    “衣服脱光。
    ”四爷发出了简单的指令,但这对一个女人而言简直难于登天。
    女老师摇着头,身体本能地往后退:“不要……不要……”她重复着,全身上下都害怕得颤抖:“求你不要……我马上就要嫁人——”没等她说完,四爷就一把抓住她的衣领,对着腹部就是结结实实的一拳。
    这一拳打的她那漂亮的脸蛋扭曲到一起,一口口水喷到了四爷身上。
    她的双腿脱力,衣领受力地挂在了四爷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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