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越来越快,好像是身体已经有了感觉。
性欲慢慢凌驾在羞耻感和破碎的自尊上,让名为何一洁的日语老师缓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撅高了屁股自慰的痴女。
“老师今天教你们自慰……老师今天——啊——啊——教你们……”她的自慰渐渐发出了水声,随着手指的加速,一道清流不出意外地对着学生喷射出来,然后是第二道,第三道。
她似乎是想要忍住这高潮带来的喷射,但这反而让高潮液喷得更远,直接淋到了学生的脸上,让那两个女生再次发出尖叫。
高潮过后,何一洁就这么撅着屁股趴到了地上,身体还在颤抖着。
最^^新^^地^^址'5t6t7t8t.℃〇M看着何一洁狼狈的模样,四爷站了起来,几步走了过去,用靴子踢弄着何一洁的乳房。
“同学们,你们觉得何老师听话吗?”没人回答,虽然四爷声如洪钟,但没有一个学生敢接话。
何一洁的奶子被四爷踢得左右摇晃,乳头也缓缓挺了起来,但四爷根本没看,只是踢得越来越用力。
“没人回声,那就是不听话咯,不听话的话,该怎么做?”还是没人回答,经历了这一切,没人敢回话才是正常的,四爷也不着急,他蹲下身子,抓着何一洁的头发把她的头抬了起来,在她耳边问道:“不听话的话,该怎么做?”“……上……上架子……”何一洁的脑子刚从高潮中清醒了一丁点,她死活回忆不起那个架子叫什么,只能支支吾吾的回答。
“上晾逼架,没错吧?”“嗯……”“上架!绳起来!”四爷突然喊出来,吓得何一洁身体一颤,也震得她耳膜生疼,那个土匪守卫马上走上来,抓着何一洁的胳膊往那木架子边走去。
【土匪黑话:捡鬼——为自己挑选仆人,只有在大山寨里才有的一种特殊黑话,指从无人赎回的人质中选择一个,作为自己的“鬼”,也就是仆人。
鬼也是一句黑话,代指的是驴,这种仆人一般不会只是干点活那么简单。
】地牢中死一般的寂静,被绑来的肉票师生们,目不转睛地看着何一洁被抓住,拖到晾逼架处。
她的腰被限制在两根横着的铁棍中间,双腿叉开,跪在两根木头上,被脚踝和膝盖处的两捆麻绳牢牢捆住。
那一头长长的卷发被拢在头顶,四爷像是抓兔子耳朵一样拽着她的发辫往上提,挂在了架子顶端的钩子上,双臂也被向后拉去,绑在了铁架上,这个姿势硬生生地让她的上身被抬了起来,两颗饱满的乳房在空中乱晃。
何一洁根本动弹不得,头皮被薅得生疼,只能努力向上挺胸来减轻疼痛,可后腰上方不远处就有一根铁棍,限制住
了她的身体,她只能以这样的姿势被箍在晾逼架上,不舒服的乱扭着,奶子和屁股都在扭动的样子,甚至让四爷都有了一些生理反应。
“屋里的娘们们听好了,如果没上晾逼架,小土匪就不能打你们。
如果他们动了手,轻则罚钱,重则枪毙,这是我定的规矩。
”四爷介绍着重要的规矩,但也没忘了揉捏了几下何一洁那丰硕的奶子,他知道,这对饱满洁白的奶子,不久之后会变成什么样。
“但是上了晾逼架,就意味着不听话,寨子里的所有兄弟都能随便揍你们,就算是打死,也没有人会管,懂吗?”说着,四爷那只捏着奶子的手开始用力,何一洁马上呻吟了起来,那只大手力道极猛,好像要捏爆她的奶子,何一洁很快开始大叫,身体乱扭着。
“疼……!啊啊啊啊——”何一洁的叫声夹杂在抽泣声中,巨乳下隐约可见的肋骨痕迹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快速抽动着。
四爷收了力,在她的左侧奶子上留下了一个红色的五指印。
“我刚说过了,现在我问你,上晾逼架意味着什么?”四爷的大手转而抓住了她那洁白的玉颈,但何一洁刚才被四爷掐的只顾抽泣,根本没记住他说的话,只是一边摇头一边目击往后缩头,试图摆脱他的大手。
四爷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从架子一侧拿下来了一把散鞭,那本是放羊的才会有的散鞭,几股皮革编在一起,抽一下就能让羊群跟着走。
但它出现在这种场合下,就意味着它会被用在人类身上。
四爷没有废话,松开了她的脖子,对着那对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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