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他总会有其他表示的。
索性沉默。
房间中沉默良久。
呼吸平复下去,张起灵起身。他倒了杯水,把水喂给她喝。
水喝了半杯,他看了她一会,继续吻她。霍琼霎被迫继续跟他接吻,感觉嘴唇已经被亲肿了,不理解他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喂她喝水。生怕他想再来一次,霍琼霎推他的肩,他舌头便立刻没入,与此同时,还没来得及下咽的水也变得滚烫、黏稠。
他到底要亲多久?
还有完没完了。
她紧抱住他,不想让他有其他动作。他从她的肩摸到腰,反复摸她身体,像重新感受人的皮肤,女人的温度。今晚为何如此漫长。霍琼霎呜咽着:“……我快窒息了。”
他这次很快放开她,下床。
他后背有血迹,霍琼霎定睛一看——好像是被她抓出来的痕迹。刚刚他如此粗暴,完全承受不了,没有借力的位置,狂乱间居然把他背抓破了。
霍琼霎有点心虚,把被子拉上来。他裤子松松垮垮,掉在胯上。没过多久,他就从浴室出来,似乎只是洗了个脸。
他再次抱住她。
他们挤在床上,霍琼霎缩在他怀里,彼此亲密无间。跟这个男人距离这么近,静静拥抱着,比做爱的感觉更安心。暂时睡不着,她按耐不住这沉默。
“你想我吗?”她又问一遍。
“嗯。”
“那你喜欢我吗?”
“喜欢。”
他完全没犹豫,霍琼霎猛地抬头,撞在他下巴上。张起灵摸她头发,她忍不住问:“你说的喜欢,是哪种喜欢?你懂什么是喜欢么。”
他说:“我一直在想你。”
“……”
她张了张嘴,什么都说不出来。他不说就罢了,一开口,为什么这么语出惊人。但他喜欢她?他喜欢她什么?是喜欢她身体,想和她做爱,还是想和她在一起?这两者区别非常大。
还有一个问题,这人之前找过女朋友么?或者老婆?他之前定期失忆,会不会在某一年找了个老婆,然后把人家忘了?
霍琼霎浮想联翩,头痛起来。可能性比较小。以他的性格,没结束他家族的事之前,应该不大可能会主动去建立一段特殊关系、陷入感情的争执中去。
她问不出口,也不敢问。埋在他胸口,听他的心跳。他心跳很快,因为沸腾的血还没有平息。她的声音很闷,“你不会走了吧。”
“不会。”他道,“我的事情结束了。”
“……那你接下来会去哪?”
他沉默了会,“你去哪里。”
“回家。或者跟着他们一起走,反正他们无论去哪,都会和你在一起。”
他嗯了声。
霍琼霎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试探道:“你希望我和你们一起走吗?”
张起灵在她嘴唇上再次亲了亲。
霍琼霎断断续续和他说话,比起之前,今晚他回答她的次数显着提升,甚至还会问她一些其他问题——比如这几年去了哪里。霍琼霎问他是不是在关心她,他说是。她就立刻哑口无言。
霍琼霎实在难以应对这样的回答、这样认真的男人,在她从小到大生存的环境,接触最多的一批人——这帮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油腔滑调,弯弯绕绕。他们不说爱,也不表达爱。
张起灵是一个会说“爱”的人么?
可他偏偏又如此认真。
她没其他话可说,就抱着他沉默。后来,不知不觉,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
这个房间没有窗户,醒过来时,依然昏暗如夜晚。她口干舌燥,头痛欲裂,四肢要散架了。他近在迟尺,脸对着脸,距离近到彼此的嘴唇随时都能再次贴在一起。
霍琼霎向后仰,他就醒了。她想下床,忽然被他从身后抱住,他的手很热,身体很烫,箍着她腰,能感觉到阴茎抵在屁股上,蠢蠢欲动。
张起灵在亲她后脖子。霍琼霎忍不住想逃,想离开他,她开始怕他了——下面绝对已经被他操肿了,甚至乱七八糟的体液尚未清理干净,糊成一团,汗也糊成一团。她想说够了吧,真的够了。喉咙在冒火。身体也在冒火。
张起灵从她的脖子,吻到头发。头发间湿漉漉的香气。霍琼霎听到他呼吸变重。她头皮发麻,想逃,无处可逃。他已经滑下去,龟头顶开阴唇,一点一点、很慢地把自己挤进去。
他从喉咙间发出叹息。
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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