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霎在发抖。
阴道甚至没干,依旧很湿。黏稠的湿。他这玩意很大,而且持久力惊人——跟他做爱绝对需要一定的体力基础,体力一般的人做到一半昏过去都说不定。虽然很爽,但也惊人的累。
……也许只是她赶上坏时候了。
但他就不累吗?龟头刮擦着内壁,霍琼霎既觉得疼,又诡异的舒服。想让他这时候停下来肯定也不可能。只能尽量放松身体。她感觉要被撑坏,急促的喘气,他完全进入时,额头又开始出汗。
“小哥……”
她只叫一声,他没给她继续说下去的机会。按住她的腰,从身后控制她,以一个绝对不算慢的速度动起来。
昨天晚上不知道做了几次,肚子都被射满了。阴道在抽痛。伴随着疼痛、强烈的刺激——他居然还是这么硬,龟头顶开穴肉,撞在深处最酸胀的位置。又痛又爽。然后水再次涌出来,溢出来,让他动作更快,更流畅。
为什么还会流水?为什么有这么多水?
霍琼霎对自己无可奈何,对他更无可奈何。
霍琼霎抓着床单,感觉要被他搞死在床上。张起灵掰过她下巴,舌头粗鲁的闯进来,她忍不住咬他,一边喘,边沙哑着:“你别,别亲我了……”
他就放开她,去亲她耳朵。他持续往里深入,身体激烈地碰撞,掐着她大腿狠狠顶弄,听她尖叫,不知疲倦似的。做爱就是能抵达一个人最快、最不讲理的捷径。这是种多么食髓知味的感觉?
他进入她身体,在她身体里,她的心跳,她的脉搏,她湿润的嘴唇,痉挛的双腿……他感受到她的所有,也同样感受到自己。
一生中,能真正感受到自己的时刻,有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