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正屏风,向阳窗子垂下竹帘,转眼就将卧房打理得妥妥当当。
等南宫星进来躺下,她也没立刻出去,而是将鞋子向旁一挪,斜侧身子倚在
床边,抬手为他捶腿捏筋。
想来她从前早就习惯了这样的日子,南宫星倦意上涌,不愿多言,只道:
“等我睡了,你就休息去吧。”
“是,奴婢知道了。”
片刻过去,南宫星浑身松弛,沉沉睡了过去。
他从前少睡,大都是静息练功增强阴阳隔心诀的修为,那么,自然也就不常
做梦。
可今日,他却转眼便进入到了难分虚实的梦乡。
梦中他见到了母亲。
曾经的修罗仙子唐月依,此刻却奄奄一息躺在了大片血泊之中。
她的双臂被展开在两边,一对雪白柔荑被一把长剑和一柄短刀贯穿钉在地上。
她的鞋子被脱去,柔润的脚掌并未受伤,但那纤细的足踝却被割到几乎断开,染
满血的脚筋被抽出一截,随着她挣扎扭动而不住弹跳收缩,恍如一条活虫。
南宫星能看清的,只有母亲的手脚,和间或能在视野里一闪的苍白面孔。
因为五个赤身裸体的大汉,正把她团团围住,筋肉隆起,脊背起伏。
怒火瞬间便冲上了头顶,但幻境之中,南宫星又如何能控制得住那根本找不
到的身躯。
他怒发冲冠,目眦尽裂,可无济于事。
赤裸的壮汉在淫笑,赤裸的母亲在惨叫,泪水、汗水、血水、精水混在一起,
把晃动的面孔污染得更加淫秽。
他看见母亲的嘴被捏开,粗大的阳物贯穿。
他看见母亲的乳房被按住,黑黝黝的鸡巴在沟谷里摩擦。
他看见母亲的屁股被托起,红嫩的牝户几乎要被撑裂。
他看见血淋林的双脚被合抱掌中,夹着一根阳具套弄。
那些大汉淫笑着,说着下流至极的话,马眼里一股股浓精喷出来,灌进去。
“啊啊——!”南宫星惊叫一声,挺身坐起,醒了过来。
咣当,旁边传来椅子倒下的声音。
他扭头看过去,霍瑶瑶正倒在地上,手里拿着一个小蒲扇,瞪大眼睛像是被
吓呆了,喃喃道:“主子,你……你别这么吓我……我胆儿小,你……你差点把
我的魂儿吓飞了。”
“你怎么来了?”南宫星抬袖擦去额头冷汗,只觉背后发寒,隐隐有哪里不
太舒服,“紫萍呢?”
“紫萍在外间睡得正香呢。估计你这一嗓子,肯定给她嚎醒了。”
果然,霍瑶瑶话音未落,紫萍就披着衣服趿拉着鞋子啪嗒啪嗒跑了进来,
“主子,主子,怎么了?”
南宫星托住额头,皱眉问道:“我睡着后,有谁来过么?”
紫萍有些惶恐,连忙回道:“紫芙过来找我来着,主子刚睡着,我……我正
巧想去茅厕,就叫紫芙替了我一阵。我……我
去拉了一泡就回来,紫芙走后,我
上了门闩才睡的。”
霍瑶瑶一抬手,道:“我来时候门可没闩着,我本来拍门呢,巴掌一搭都没
使劲儿,门就开了缝儿,我就进来咯。”
南宫星揉着额角,心绪略显混乱,隐隐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烦躁
道:“瑶瑶,你来什么事儿?睡够了么?”
“对对,哎哟,你一叫喊把我吓得都忘了正事。醉晚过来找我们,说二公子
进午膳时候先召集公门和王府的人闭门谈了一场,之后大发雷霆,饭都没吃完就
在院子里砍了七个脑袋,悬尸示众。本来还有不到一刻功夫才该去的那事儿,提
前传咱们了。”霍瑶瑶站起来拍拍衣服,扶起椅子,“唐昕睡觉脱得多,紫芙正
搁那儿帮她穿呢,我梳梳头就先来找你,谁知道……被你嗷了一下。主子你这是
怎么了啊?我还没见你脸色这么差过呢,睡了一觉,怎么反而跟打了一架似的。”
南宫星坐到床边,紫萍立刻过来蹲下为他穿鞋。
他闭目静思片刻,沉声道:“紫萍,我睡前你端来的茶,经过别人的手么?”
紫萍身子一颤,想来是之前受的审讯已经够多,马上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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