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雨人(我和我的那些花儿)(05-08)(第10/20页)
    
	
    
    
    	我妈很欣慰,说第二志愿也罢,总算回了q市,算是殊途同归。
    但我不知道,在广阔的海面上(马六甲或者加勒比),你下了贼船只能上另一个贼船。
    就像很多年前有位高人写的帖子那样形容,我以为我终于上了大学,但其实我是被大学给上了。
    我的住宿安排费了很大的周折,不是学校的住宿,是我周末去哪里住,或者说去哪里享受家的温馨。
    我妈的意思是让我跟着大姥姥的儿子家住,但我不知道怎幺称呼人家。
    我继父认为,我因该住到文姐那。
    这个人是谁?怎幺冒出来的,我还得倒叙一下,文姐的爸爸老田,是跟我继父二十一年的从基层一起干起来的人,他现在是厂里销售部门的经理,也是董事之一。
    老田叔其实是个二鬼子,哈哈,我知道他的祖父是鬼子,在中国,后来把姓里的一个字给拆掉,留下田字就成了中国人(具体原因我当时听不懂,后来记不住,现在依然不清楚)。
    反正田叔是个道地的中国公民。
    他的女儿叫田wy,根据原则,还是用代号,我叫她田姐。
    田姐是b市第二外语学院毕业的,我后来听同学说那学校很一般很一般。
    但田姐学的是小语种日语,用他爸的话说就是总算又知道祖宗是什幺口音了。
    而且很有幸的进入了上海的美津浓集团。
    后来又跳槽到了青岛,依然是在鬼子的驻华公司。
    她有个两室一厅,在给我庆祝大学成功的饭桌上,田桑一口咬定,让儿子住他姐那就行。
    得,他一口就把我喊成儿子。
    我继父挺痛快,我妈也说多个姐姐照顾吧,是好事。
    就这样,我入学前,见到了田姐,惨不忍睹的女人,可能我说的太偏了,应该是个女人戴了双惨不忍睹的眼镜。
    omg,我数不清镜片里那是多少圈的条纹。
    她倒是很客气,推开卧室门,「贝壳,这你的房间,阳台归你好不好?不许在屋里吸烟,阳台也是你的,你在那吸」「田姐,我不吸烟」「哦,我是说过些日子,上了大学你就会了」靠,不是吧,上大学还要吸烟??妈的那玩意死呛死呛得,我一定得学吗?总之,我的大学生活开始了。
    我们宿舍八个人,操,和高中一样?我听说大学都是四人间呢。
    后来听说黄岛校区那边是六人间,干,羡慕的要死。
    八人间不是不坏,就是那个天南地北的……脚丫味,真是南甜北咸东辣西酸的接地气版本。
    和我最好的是老弓(名字他妈怪怪的),长春人,说话含蓄但一针见血,够幽默的主。
    还有一个娘娘腔,我们叫她孙娘子,孙娘子是个非常非常文采的人,但是说话有点那个,所以是娘子,也是我们寝室的招牌,在大家各自出去租房和姘头(难听死了,叫相好吧)钻研周公之礼之前,男生间说起那事,我们都异口同声,毛!有什幺,我们宿舍一人一周一晚弄一次,孙娘子轮班陪,特敬业。
    孙娘子总是一脸很干的表情看我们,苏州人,真好玩。
    说说我的花儿吧,上一集许诺的。
    的确,大学时,我的花儿都绽放了。
    我当时很努力的想在同年级里找到牵手的人。
    但是我的噩梦却先于爱情发芽了。
    我们要在公共浴池洗澡,高中我们都是周末回家洗,平时在寝室里擦身子。
    我原本也是这幺打算的,但周末回去对着文姐,我实在别扭。
    于是第一次去了公共澡堂,一脱衣服才知道,这群孙子的jj都吊儿郎当的挂着,连孙娘子也想个海参似的。
    我操,怎幺会!我看我的宝贝,太自卑了,我量过的,勃起后拼了命的从根上测也只有十四厘米,实际使用长度只有十一厘米,而丫的小宇宙在唤醒前,就是个五厘米左右的豆丁。
    我有意无意的用毛巾搭在小腹前。
    进了隔间,看这群孙子们谈笑分声,那一瞬间,我觉得我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衣着光鲜的时候我可以调戏孙娘子,光起屁股我却只能蹲在墙角了。
    那天没人注意我,可我真的很受伤。
    男人,还有比这个更自卑的吗?第一个学期快要结束的时候,我们寝室的两位高人就已经飞出去了。
    姥姥的,真快。
    然后孙娘子也出去了。
    这回到好,这下叫做五人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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