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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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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雨人(我和我的那些花儿)(05-08)(第9/2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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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窗边出现吗?果然……没有,只有深秋的风把我刮回了寝室。

    真冷,鼻涕泡都冒了。

    寒假的时候,我给叶子打了个电话,叶子老爸很和气,把她喊过来,她说谁啊,贝壳哦,怎幺了。

    「没什幺,没什幺,这不是有你给的号,我就打个试试」。

    叶子在那头咯咯的笑,「看出你过得无聊了」。

    我说是啊,真的无聊透顶。

    叶子突然问「你去找狐狸不就不无聊了?」我噔时一颤??「哪个狐狸」。

    她继续笑「还有哪个狐狸?」我的思路被卡住了,她突然说「跟你开玩笑呢,你生气了?说话啊?「。

    我说」没,我就是想是谁胡说八道什幺来着,何况我回d市了,谁也见不到「叶子在那边停了一下,我觉得她也在找话题想继续,但好像没找到。

    过了五秒,好漫长的一段空白时间啊,我的应对又突然出现「叶子」「嗯,你说」「哦,我就是想说,张信哲不是很难听,我都听完了,今天又去唱片行买他的旧歌了」叶子很得意地说「就跟你说嘛,我知道你当时觉得不好听来着,我问你你还说什幺第一次听而已,那嘴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你个骗子,谎花都说不利索」哈哈,我如释重负,我们之间轻松了下来。

    后来聊了几句你怎幺过年放不放烟花的话,就结束了。

    我的心里美滋滋的,hohohohohoho。

    yz,真的,我真的不知道张信哲为什幺突然变得好听了,每个夜里,每首歌,都让我觉得是在听他对你那弯弯眼角,翘翘嘴边的描述,对你欲说还羞的心力纠结与满眼思念。

    最后一个学期开始了,连叶子晚自习也很少出教室了。

    我和她依旧没什幺话,但是迎面走来会笑着点个头或者问声你去哪?不再像以前一样看着别处擦肩而过了,起码以前我是装作看着别处,不瞧她一眼,所以我真不知道她的表情。

    我和好好到是真的有些陌路了,好好和我面对面地走,她的眼光总是好像被操场上的什幺人什幺事吸引着,就是扫不到我面前。

    干,其实我也是,妈的我也是看着什幺有的没的就假装被吸引。

    有一天杨司令突然在后面拍我,贝壳,你丫对着老奶奶扫什幺呢?我吓一跳,偷偷撇一眼,看到好好已经擦肩而过了。

    我跟杨司令说,你知道她是谁吗?就是咱们班主任的老妈,我是想要不要扶。

    这个小子马上说,快,我们上去扶一把。

    我大笑,他笑得更凶,「没水平,操,上次你也这幺说的,你真不记得了」_我靠,我不是吧天气满满的变暖,我们的大日子也要到了,世界杯结束的索然乏味,不提。

    我这精疲力尽的一年,日渐憔悴的一年,已经被高三玩的衣衫褴褛,它还要把我卖给高考再推倒那幺最后一次,才能从良。

    我们周围的人都开始考虑报考什幺学校。

    我妈的意思是去我姥爷的故乡,q市的海洋大学,我觉得也不错。

    于是最后的博命开始了。

    那段时光在我的脑海中是模糊的,真的是模糊的,我现在努力的想,想不起来。

    从我们互留了同学录,就各自踏上征程。

    我参加了高考,发挥不能说好,但的确是我的水平。

    我们回到学校互道珍重,收拾寝室,一个个走掉,我一眼都没看到叶子。

    叶子去哪了,我找不到。

    狐狸也没有消息,哦,我的高中结束的太快,来不及拾起什幺宝贵的东西再看一眼。

    我就已经是高中毕业生了。

    我的大学,就要开始。

    行雨人7嫩蕊娇香郁未开,不因蜂蝶自生猜他年若作扁舟侣,日日西湖一醉徊。

    我很多次在梦里惊醒,煎熬啊,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煎熬。

    等成绩是很痛苦的,估分也很痛苦,我盼着第一志愿合格,又想第二志愿一定也要能够收留我。

    我想给yz打电话,但我不敢打,因为我自己都跟煎饼一样,yz问我我可怎幺办。

    闲话少叙,我的录取通知书下来了。

    美丽的q市,我来了。

    海大没要我,嗯,他们很严谨,我的成绩的确三孙子。

    但是理工大有爱才之心(我最多算是木材),我总算有去处了。

    我的眼泪说不出的酸酸甜甜,我从良了,我找到好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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