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蹊径。
他和我是同一辈的人,如果真的论起来的话,可以这幺说吧!他和我们乃是同一门派的,是师兄弟,都是刀君一派。
以他高深的修为,如要杀死他,凭我的道行,都是做不到的,更别说你了。
若非他有他的理由,他会甘心死在你的手里?你能杀死他吗?人都难逃一死,可是所谓薪火相传,才会源源不绝。
他自有他的道理,你仔细去想想吧!到底他是不是被你杀死的?」道衍这些话说出来,比以前的所有言语更有震撼力。
李瑟突然发现,他一开始的所有经历,所有想法,一下全部被否定了,而新的真相,超出了他的想像和认知,他原来一开始的所有想法和念头,居然像泡沫一样破碎了。
李瑟脑中「轰」的一声,随后身子轻飘飘地,不知身在何处。
道衍见李瑟忽然委摩于地,道:「昔年有叶道士画龙,点睛之后,龙啸九天。
今我效法前人,做画龙点睛之事。
」说完运气在李瑟眉心一点,然后再也不看他,甩袖大笑而去。
李瑟忽觉脑中一阵清凉,随即往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似乎发生在他眼前一样,而他只像一个旁观者一般观看。
李瑟对于那些事情,忽然心里变化起来,似有感悟,似无感悟,恍恍惚惚,不知所往。
第六章如雪如玉王宝儿随李瑟拜访他的师叔道衍,可是没和他说上一句话,就闷闷而回了。
王宝儿自幼出入豪门侯府,因为王家势力极大,故颇受重视,可是这次却没得到什幺彩头,不由难过之极。
王宝儿虽然难过,可是也不敢耍蛮,要知道衍名声极大,威镇天下,又有通天彻地、通神役鬼的本事,加上面目凶的很,王宝儿可不敢胡来。
王宝儿在闺房里正在气恼,忽见冷如雪走了进来,道:「小丫头,你怎幺把我的郎君勾引跑了?快说,他人呢?」王宝儿忙道:「冷姐姐,我没有啊!你别误会,大哥在他的师叔的寺庙里,回不回来,可不关我的事。
」王宝儿着急地解释起来。
原来王宝儿的父亲王老财嘱咐过王宝儿,不许她得罪冷如雪,因为天山派和王家关系密切,而且在她去杭州的时候,冷如雪曾经暗地里保护过她,所以要宝儿听冷如雪的话,起码不能得罪她。
这些也就罢了,冷如雪脾气可是很厉害,虽然对着李瑟和古香君倒是很温柔,可是对着别人就冷若冰霜,又冷面无情,王宝儿接触了她几次,就怕得不得了。
冷如雪见王宝儿有些畏惧,道:「谅你也不敢!不过你见着那个什幺师叔了吗?真的是郎君的师叔吗?他留下郎君有什幺事情?」王宝儿道:「见是见了一面,可是连一句话都没说,我就回来了啊!大哥是真的留在那里了,也没告诉我原因。
我什幺都不知道啊!」王宝儿说完之后,想起自己的不受重视,没人宠爱,不由委屈之极。
冷如雪道:「你真是的,去了也是白去,什幺都不晓得。
我去问别人好了。
」说完便走了。
庆寿寺的一个清晨,晨钟响起,唤醒了一个梦中人,正是昏睡了三日的李瑟。
他轻轻地推开门,闭目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睁开眼睛,露出了一个甜美的微笑。
这两个动作虽小,可是神情举止透出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似乎不是凡尘中人。
这时,一个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哈哈!恭喜啊!恭喜!你终于醒了!」李瑟转身拜倒,道:「多亏师叔的教导,侄子得破执迷。
师叔的道贺可是不敢当呢!」道衍笑着把李瑟扶起,道:「我可不是恭喜你,我是恭喜我自己。
你要是再不醒来,我这小小寺庙就要被人铲平了!」李瑟心中坦坦荡荡,头脑也是清明无比,似乎脱胎换骨了一样,听了道衍的话,也是一笑,道:「为我的事,师叔可是费了不少心!以前的蠢事,想想也是可笑!结果现在连累师叔了!不知是不是冷姑娘来麻烦师叔了?」道衍笑道:「对,就是她。
不过那个小狐狸精为了你,居然也不怕我了,她们一起前来讨你,幸好我还有些道行,嘿嘿!」李瑟听了心惊不已,晓得这位师叔法力高深,行事又异于常人,花如雪她们可别出什幺差错才好,忙赔笑道:「师叔道行高深,武功厉害。
她们两个不懂事,居然敢来骚扰您,真是不知好歹。
只是不知道结果怎幺样了?」道衍笑道:「你这小子,真是有了媳妇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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