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八蛋身边的宝贝,可
比直接对付他本人来得容易,且更加有用。
见贾母与王夫人仍有所犹豫,凤姐儿
决意继续游说,好叫那辱没自己的小畜生先尝些痛苦的滋味,之后在使别的手段
定要让他悔恨终身不可。
贾母却道:「那小蹄子自幼跟着我,是个极懂事体贴的孩子,我才放心她去
照顾宝玉,这些年也难为她了,放她出去婚配,也不违背咱们家的礼
法,我这里是离不开鸳鸯这蹄子,就让琥珀去顶替袭人吧」王夫人却道:「老太太身边的人自然识极好的,只是您身边也不能少了人照料,已经给了个袭人,现在在让琥珀去,一时上哪找这些个聪明伶俐的孩子来补您身边的缺,还是从我这把金钏或玉钏派一个去好了」王熙凤立即道:「老太太、太太身边可都不能少了人,若是怕其他丫头照顾不好宝兄弟,且放宽心,我亲自去挑选好的丫头,再不然干脆挑几个老成持重的老嬷嬷……」不等凤姐儿说完,宝玉在屋外便插话道:「还是凤姐姐有心,老嬷嬷就不必了,真要担心小弟,不如就将平姐姐派到我房里如何」说话间宝玉已带着袭人进到屋内,先与众长辈请了安,贾母见袭人也一同来了,问道:「还说你这孩子病得厉害,这会子不好生养着,又跑出来作甚?」来时的路上宝玉已嘱咐过,不可在家人前炫耀他的医术,此刻袭人便回道:「多谢老太太、太太、奶奶们费心想着,本就不是什么大病,吃了几剂二爷的开的药,已是好得差不多了」众人又是嘱咐几句,袭人方才告退。
这时宝玉又装作以往一样拉着王熙凤的手,笑道:「好姐姐你若真担心她们服侍不好,就让平姐姐过来伺候,又何必另寻他人」凤姐儿见宝玉还敢碰自己,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无奈自己站在榻边伺候贾母,已是无处避让,心里虽极其厌恶,脸上却末表露半分,仍笑道:「我当宝兄弟要谁?原来是平儿那蹄子,叫她去服侍你,倒是极妥当的,怕就怕你那琏二哥哥他舍不得!」贾母听了也说道:「你这孩子又胡闹了,平儿是你凤姐姐的陪嫁丫头,又是你琏二哥哥的房里人,且有乱要的理,在说凤丫头每日忙的不可开交,多亏有平儿那孩子帮着打点一二。
平日里你凤姐姐待你是极好的,她这几日也病了,才刚好些,你就想要她的人,想来也是白疼你一场了」宝玉则笑道:「老祖宗教训的是,倒是我不知体贴人了,想来凤姐姐这病不正是平日里操劳积下的,不如这会子罚我服侍姐姐,已是小惩大诫,又可替凤姐姐疏散疏散」
凤姐儿一听此话,想起前几日的情形,在马车内这小王八蛋替自己捏肩捶腿,仿佛有一股股热流顺着捏揉处流入体内,先时还无比受用,不多时便有酥麻之感袭上全身,身子也开始燥热不安,好似在渴望着什么,若非自己苦苦忍耐,怕是要当场出丑,此刻哪还敢在让他再来一次。
「这些不过我分内的事,如今老太太、太太疼惜我,我已是知足了,又何必劳烦宝兄弟,在说长辈跟前哪有我坐的地方」贾母听后却笑道:「平日有你这丫头在跟前服侍,说说笑笑逗得我乐一阵,若你累坏了身子,谁还来哄我高兴,你这病也才好些,就坐一会子又何妨,而且宝玉这孩子会些个什么穴位推拿的法子,上次变天时我这身上有些酸痛,他来揉捏了几下,我这身子骨便轻松了不少,夜里睡得也比往日踏实了许多,如今有空便来替我舒展施展筋骨,也算我没白疼他一场」王夫人附和道:「你宝兄弟就学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不过倒有些效验,我这肩膀疼和你婆婆的腰疼,经他推拿几次竟再末犯过」邢夫人也劝道:「老太太既发了话,你也不必拘礼,就坐吧!」凤姐儿还想说些什么,可惜以被宝玉拉着到了末位的椅子上坐下,正想挣脱站起身来,一双手已扶在自己肩背上,又不好当着众人的面强行制止,倒叫大家起疑,而且老太太等人也发了话,岂有驳回的理,免不得只好再忍耐一次。
还在思量之间,宝玉已开始在肩上揉捏起来,果然不多时凤姐便觉一股股热力顺着手指的力道流入体内,奇异的感觉又渐渐袭上心头。
那宝玉此刻心下也十分不快,虽知道凤姐儿一时动不了自己,定会另辟蹊径,寻别的法子报复一番,便有所防范,若只像昨日那样歪派一番,也还罢了,只是不曾想她竟要把袭人撵出去。
针对自己凭她使什么手段也不恼,但若是对自己视为珍宝的众姐妹下手,那绝不可原谅。
上次在马车内看凤姐儿若无其事,只以为是自己体内那股劲力不够充盈,此刻全力催动,不止顺着经络刺激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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