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更将气劲化丝侵袭凤姐儿周身敏感之处。
凤姐儿本以为上次都忍耐过来了,现如今不过是多挨一阵罢了,却不想两边皆误判了对方,等凤姐儿回过味儿来已是晚矣。
此刻不单体内燥热难耐,连身上肌肤都好似在被轻抚,酥麻感更是从全身各处涌来,快感犹如溃堤之水直冲头顶,
差一点便要叫出声来,凤姐儿急忙咬牙忍住,又想起身挣脱,却被不能中断为由按了回去,最后只得用手死死抓住椅子把手,扬起螓首俏脸胀得通红,娇躯也开
始轻微颤抖起来。
贾母等人见凤姐儿脸色潮红,不解何故,分分询问原由,此刻凤姐儿那敢开口,只怕一张嘴就呻吟出来,宝玉忙解释道:「凤姐姐平日辛苦操劳,积劳成疾,加上本身阴虚体热、肝火旺盛,故时日一长便血气不畅,我现如今替她活血通淤,这血脉一通畅自然面色红润起来」众人皆不懂医术,又见他说得头头是道,也都不疑有他,宝玉口若悬河的说着,手上却末停止,因为无法探知将凤姐儿挑逗至何种程度,便一直全力施为,一盏的功夫后宝玉也渐觉有些疲惫,突然一个媳妇有事进来寻凤姐儿讨个示下,凤姐儿借机挣脱开宝玉的双手站起身来。
只见凤姐儿红着俏脸,笑道:「难得老太太和太太们怜惜我,偏这会子不巧事又来了,那我就先行告退,得空在过来服侍老祖宗!」贾母等见有事也不留她,凤姐儿已经转身离去,却听宝玉说道:「凤姐姐为这个家操劳辛苦,小弟没什么能帮忙的,只好等明日在接着为姐姐捏肩捶背,舒筋活血」凤姐儿闻言娇躯微微一颤,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来,笑道:「多谢宝兄弟,有劳了!」说毕便快步离去。
虽让凤姐儿的计划功亏一篑,宝玉却末高兴,此刻满脑子都是凤姐儿离去时那曼妙诱人的身姿,尤其是临走时看自己那一眼,眼神中透着恨意与愤怒,脸上却仍是那份妩媚迷人的笑容,既让人害怕,却又让人不由得想要去征服她,要想俘获这泼辣狠毒、心机深远的凤辣子,即便付出任何代价也甘愿。
宝玉心不在焉的陪着众人闲话一阵,王夫人起身向贾母说道:「老太太!我还有事要差宝玉去办,我们娘俩就先行告退了」然后母子二人向贾母行礼告退,又向邢夫人告辞。
宝玉扶着王夫人出了贾母房院,一路上娘儿们说说笑笑,不多时便进了荣禧堂内。
王夫人在厅内软榻上坐下后,冲宝玉招了招手,宝玉立刻踢掉鞋子上了软榻,紧挨着王夫人坐下,母子二人说笑一阵,宝玉才道:「太太方才不是说有事找孩儿吗?」一面说,一面伏在他母亲怀里问道:「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找孩儿去办?」平日里略显严肃的王夫人,与儿子独处时便会显露这温柔的一面,看着怀里俊秀的青年,王夫人满脸的疼爱,不停的用手摩弄着宝玉的头,笑道:「也没什么要紧,只是前些日子,你姨妈送了十二支宫廷内供的堆纱花样儿给你姐姐妹妹们,虽都是一家人,但礼尚往来,好歹我也该拿出些东西送给你宝姐姐才是」王夫人说罢,便唤来丫鬟金钏儿,命她将里屋内一香樟木作的匣子取来,宝玉接过匣子,匣内装有各色头饰十二支,虽形状样式各异,看其工艺却是出自同一位匠人之手,每一支都以一种花朵为样,做工繁复又极为考究,汇集此位名家大师之心血,乃世间少见的绝品佳作。
宝玉一边捧着匣子细细评鉴,一边将头歪在王夫人肩上,好奇的问道:「太太几时有这些名贵头饰的,孩儿都末曾见过太太带过」王夫人听宝玉如此问道,便搂着他,将头靠在一起,然后才细细说明:「这些都是娘碧华之年,你外曾祖父送给娘的生日礼物,皆出自金陵城最有名的工匠之手,只可惜你外曾祖父去得早,不然你姨妈也该有一套相似的」宝玉见王夫人有伤感之色,忙岔开话题道:「既是如此珍贵之物,太太为何不留着?」王夫人知道宝玉用意,便笑道:「如今娘已是四十出头的人了,一把年纪哪里还带这些花花绿绿的东西,叫别人看了,还不说你娘我是个老妖精。
我留着也是白糟蹋了,不如留给年轻姑娘们带,又可作为嫁妆,也算是一种传承吧」宝玉听后,认真的说:「太太这身段、这样貌哪里像是四十的人,若和凤姐姐站在一起,外人见了只当你们是姐妹,哪会相信你们是姑侄。
说不定还将太太认作是凤姐姐的妹妹啦」王夫人听了宝玉这番话,不由得笑骂道:「你这孩子越发没大没小了,竟臊起你娘来了,到时候我告诉你老子知道,看他捶你不捶」宝玉也道:「夸自己娘年轻漂亮,若为这个天天挨捶也无妨」然后想一下,又笑道:「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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