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之余心底也泛起一丝甜意得妻若此当真夫复何求把握时间解下少女。
她双腕和足踝被勒出殷红的血痕缚绳一去软倒在应风色怀里果然是昏迷不醒。
应风色为她号了号腕脉只觉血行极缓不避嫌疑把手按上她浑圆莹润的酥胸心跳隐约有趋缓的迹象非是急遽衰减但只要搁着一阵明显能感觉出撞击的力道次第减弱极之不妙。
到了肌肤相贴的近距离才发现她比远观时更高?鹿希色在女子中已算少见的高个儿少女还比她高些再加上身段纤细苗条不若久经锻炼的鹿希色窈窕健美视觉上要更修长许多。
拨开女子面发欲探呼吸捋着青丝的指尖忽止于雪靥旁不由一怔。
诚如先前猜测她是名十六七岁的少女完美无瑕的胴体规范了她的年岁断不能逾越双十之限。
只能说她拥有足堪匹配的脸庞美貌自不消说真正使之相契完美、无可挑剔的是少女脱俗仙子般的出尘气质。
那一是张纯洁无瑕的脸蛋。
非是涉世未深天真无知……不是外在的能或不能所致而是纯洁天生就该如此。
应风色一直以为“仙气”二字乃是三流文人腹无笥书拿来搪塞敷衍的烂俗穷笔今日方知自己识浅没见过这等仙气逼人的绝世美颜。
少女双目紧闭弯翘的浓睫连丝毫颤抖也无安静得宛若羊脂玉雕就。
她的脸庞较身子冰凉许多嘴唇也没什么血色应风色开始觉得她应该是被下了某种减缓血行速度的药在外头有很多反其道而行的温补之法可使身子逐渐恢复严格说来并不算是毒;然而一旦加重剂量又或困在无法与外界相通处——譬如幽穷降界——这就是杀人的手段。
果然。
她的性命才是第三关的通关密钥大红马车的存在贯穿了前三关却未与解令之法直接产生关连显是通往最后的血衣令之用。
在“河伯娶亲”的故事里铁腕县令西门豹除去妖言惑众的巫师和乡绅废止以少女祭河神的陋习救下年轻的河神新娘。
此女明显扮演的是新娘故全场未见大红嫁衣没有人能取代她的角色。
不管堤坝破坏与否、蓄洪有无溃决都不影响少女稳定迈向死亡的进程。
被鬼牙众攀上堤顶抓为俘虏少女受尽凌辱后一定会死;舫舟随洪水冲出堤坝在水面摔得粉碎少女也会死。
就算她运气绝好这一切最后都没发生体内的缓血剂也会杀死她。
新娘一死西门豹即告失败。
他最终没能阻止少女香消玉殒是不是因河
伯而亡又有何区别?
降界的使令必有速解法就像堤坝的木构里一定有“断龙石”之类的枢纽设计一斧落下就能溃堤只是那帮愚蠢的鬼牙众惑于少女的绝色没心思找出来罢了。
羽羊神绝不会教他们慢慢炖补为她调养身子某处定然藏有解药服下便能救回。
应风色毫无头绪但眼下还有更麻烦的问题。
“不行了……师兄铁索……铁索要断了啊!”
龙大方惊骇莫名的吼声将他唤回现实应风色冲到船头见绷成“入”字形的铁链最前端约拇指粗细的环圈已然崩开逐渐拗平全靠两头的弯钩勉强撑持断开不过是数息间的事。
舫舟外的四艘舢舨鹿希色弄沉一艘正与第二艘上满载的粗木奋战;储之沁不知是轻功较余人为高、欲摆师叔的派头、天生胆大还是责任心莫名的强逢事必欲出头竟也教她摸上了一艘拿赤霞剑猛戳船底可惜破口轻利舢舨沉没的速度慢到令人心焦。
第四艘在舫舟另一侧应风色本想等弄沉舫舟后再想法子处置毕竟众人鞭长莫及但眼看是来不及了。
一人笑道:“长老勿忧!且交小可来办。
”对岸水中如蝴蝶般窜起一人却是顾春色放开铁链踏索而来。
被水浸透的斗蓬下摆加上大袖长裙理当沉重不堪他却是举重若轻俯身疾冲步如不沾眨眼冲过近三丈的距离抢在断索之前跃上舢舨。
应风色大感诧异:“这是……‘萍波鱼跃’!”这门身法与幽明峪的不传绝学《萍流剑引》关系密切很难说是谁脱胎自谁。
岁无多在渔阳时私授奚无筌《萍流剑引》两人在始兴庄时曾倚之一斗为少年应风色留下深刻的印象。
他对已逝的奚长老有着一份难以言喻的亲近之情常以私淑弟子自居视之为第二位业师——韦太师叔死后他自行摸索武学之道总不自觉追索奚长老的足迹于通天阁各处挖宝试图从通用武学中找出最巧妙的组合。
风云峡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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