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串供并寻求脱身之道。
“就说我们受冰无叶指示来天瑶山找某种水精寒玉没寻到废弃的矿井意外来到庄前出于好奇上墙头瞧瞧仅此而已。
”
水精矿脉常与金质共生应风色在通天阁的藏书里读过信手拿来罗织供词。
天瑶山五百年前产过金又有蛇神瑶筐的传说探幽寻宝合情合理。
打着“影魔”冰无叶的名号一来解释了女郎何以同行二来增加对方求证的难度;其三冰无叶在阳山九脉以智谋著称罕入江湖活动仇家不多但名声不小就算是雷万凛亲来也得卖点面子两人脱困的机会更高。
其实抬出魏无音的效果更好但应风色心中抗拒之强连鹿希色都有被门狠甩上脸的感觉不禁又无
奈又好笑。
“好吧那就这样说——”
连结忽然中断。
神识硬生生断开的感觉极为痛苦仿佛被活抽脊骨一般应风色在强烈的头晕欲呕中“回”了身体里那汉子先是惊讶继而恍然笑道:“咦居然还有这种奇事。
既然二位有心串供那便对不住了。
”叉著鹿希色的雪颈起身一把掼入门簷里。
应风色的视线为深进所阻只见得女郎的下半身鹿希色大声鸣吼不知是被扼喉还是掩嘴。
汉子半跪阶顶左臂似正撑于鹿希色的上半身从角度看应是肩胸一带应风色当他是忽起色心只恨难以动弹怒道:"禽兽!你别碰她——"“你想岔了兄弟。
”汉子笑道:“禽兽是要搁上砧板的她才是禽兽。
”闪电拔出靴中匕首猛然插落!鹿希色双腿一颤娇躯绷紧呜吼声戛然顿止;片刻汉子仰起身头脸溅满鲜血左臂依旧伸直像是牢牢按住女郎的扭动挣扎匕尖甩掉一团沾满血腻的软滑之物在裤腿上抹去黏稠。
“眼睛而已还有一只。
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妞。
你们来此做甚?"应风色一下子回不了神汉子冷不防又一匕插落不理鹿希色鸣鸣叫得凄厉甩去了起变形的柔软组织斜乜著应风色。
"接下来是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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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从牙齿开始好了免得弄死了小妞。
你开始说我就停手。
”
这简直是活生生的狱。
应风色迄今二十二年的人生里哪怕是最可怕的梦魔都不及眼前于万一羽羊神相形之下就像是一头逗趣娇憨的小奶狗。
汉子俯入门进看不见动作反而更吓人。
鹿希色的双腿紧绷不住剧颤呜嚎惨绝鲜血漫下阶台令应风色无法怀疑又难以置信。
世上会有人能对女郎精致绝伦的脸蛋下手?
汉子始终未起不时有珠贝似的小巧物事弹至一旁呼应着女郎陡然拔尖的呜鸣动作快到应风色连“住手”、“求求你”都喊不出想像女郎的脸还剩哪些部分令他几乎崩溃;冷静背弃了他拖延、喝止、求饶哀告全派不上用场青年别无选择吐实才能暂停恶魔的加害。
他说了羽羊神说了降界说了黑衫老妖和“破魂甲”说了东溪无乘庵的第二小队连和龙大方在马车后头发现官银贮箱的事都说了——
那六只八角包铜、铁叶嵌口的箱子出自官府而非民间。
官银一铤五十两一箱能装二十铤其价千两;箱上的铁叶虽磨去了号记从箱底的银屑可以判断所贮是成色更好的官银而非民间流通的私铤。
这事他连鹿希色都没说倒不是有意隐瞒只是还想不明白官银箱子出现在这里究竟有什么意义一下不知从何说起罢了。
应风色一直说到口干舌燥、无话可说了才发现自己泪流满面。
女郎的双脚不知何时起便即不动应风色不敢去想那个“死”字宁可相信是汉子停下凌迟鹿希色才不再呼喊挣扎。
才想着汉子腰背一晃应风色意识到自己中断了话语恐他再施毒手忙叫道:
“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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