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空踏着什么一样发劲。
叶飘零本是托着脚跟,远远一嗅味道,发现她颇为爱洁,袜袋中竟也藏着香包,平素想必也靠着百花精油养护得当,真似握了一个滑熘熘的煮蛋在手。
他兴致微动,胯下不停,手掌转而握住她盈盈一掌的足弓,在脚心运气轻轻搔弄。
「呃……」卫香馨挣了一下,没能挣脱,此刻扒窗拧身赤条条白鹤独立的模样也着实发不出力,只得娇声道,「叶少侠,休要作弄……那里的痒,可不舒服」叶飘零没那种折腾女人专看痛苦之色的癖好,略一颔首,收起真气,在她高抬赤足上抚弄两下,再度握紧,向上一举,高高拉过头顶。
松筋拉胯的练腿基础,她近来事务繁多不曾顾上,又早没了年轻时一脚立地一足指天下盘稳如泰山的本领,忙一侧腰,斜身靠窗,勉强噼开股间,彻彻底底拉开了下面那还被阳物捣着的花房。
叶飘零将她小腿一扛,环抱胸前,一手卡腰,一手握乳,对着大开门户毫不留情,往她白里透红的身子上撞得啪啪作响,清脆连绵。
「嗯、嗯、嗯、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紧凑花径生生被凿敞了口,两片肉唇随着阳具出入开合不休,挂在上面的阴浆点点滴落,每次夯入,都麻得她浑身一跳,婉转娇鸣。
柔吟媚叹,淫呼浪啼,转眼间,卫香馨便又腰肢一挺,手掌在窗棂上咔嚓一声捏出数道裂纹,阴津横流,舒爽到目光都显出几分失神。
叶飘零知道她需得缓缓,逐步放慢,抚弄着乳间香汗,侧头轻吻下她圆润足踝,道:「代阁主,歇会儿吧」她星眸迷离,喃喃道:「你那宝剑,还不肯离鞘呢,我哪儿……歇息得了」他当即向后撤开半步,抽身而出,虽还末出阳精,倒是也没半点留恋。
「我绞着肚肠使劲儿,都没含出你的精。
叶少侠,你这般壮实还如此长久,不怕雨儿姑娘折寿么」卫香馨拢拢鬓发,低头用脚尖拨来掉下的鞋子,将裙堆往前挪挪,屈膝一跪,自然而然仰首在他身前,指肚将肉菰上沾染的白沫蹭掉,便吐舌舔了一口,绕着马眼转了几转,道,「过后我给她拿些补药,她何时觉得气虚阴亏,便吃一丸」「不必」叶飘零向前一凑,垂手压低昂扬龟首,顶在她柔软朱唇外。
她抬起水盈盈的眸子,嗔怪地望着他,似是嫌他用这宝贝不叫自己开口说话。
但唇舌婉转相就,吸舔勾嗦,还是施展浑身解数,一寸寸吞进嘴里。
卫香馨手口并用,捻乳吮茎,渐渐渡过去身上火烧火燎、下体麻得抽疼那股劲儿。
是药三分毒,怀孕事后补救终归有损,她眼眸一转,舌尖轻拨两下马眼,深深一吸,含入大半,喉花都被硬梆梆的阳物顶歪,决意将这泡热精,当作补品吞了。
本来还怕叶飘零更爱交合,会有不满,不想动了一会儿,他便扶着她头,将她百般侍弄的唇舌当作阴门,摆腰抽送。
卫香馨心中一宽,索性微微仰头,牙关大开,以舌垫,以腭压,给他做了一条曲折通途,任他恣意发泄。
不多时,叶飘零轻哼一声,前端在她口中一跳,不自觉向里钻入。
她心领神会,抬手握住阳物根部,免得日进太深闯开喉咙,逆着他往里的劲儿嘬紧口唇猛吸几下,如愿在舌后喉花那边,感到了热流喷涌。
卫香馨暗暗松一口气,这一夜荒唐春梦虽差了几分温柔,大致上,已够叫她心满意足。
守着聚艳谷,她一生又能遇到几次这样的机会?她将一口浓精分批咽下,垂目望着唇边露着半根的宝贝,轻柔舔吸,以舌为他洗净。
那肉茎挺了一阵,渐渐在她口中软化。
可还末萎缩,就又渐渐胀大。
她眼中闪过一丝惊异,后仰吐出,抬眸道:「叶少侠……可真是年轻气盛」叶飘零低头看她,微笑道:「酒美,人美,自当如此」卫香馨偏头略羞,道:「百花酿确是好酒」他弯腰将她抱起,道:「代阁主也不差」有些恼他称呼不变,她转开视线,嗔道:「不及叶少侠」「好,那便再来切磋吧」卫香馨被他抱高,急忙双手扶肩,看又往窗边过去,蹙眉道:「叶少侠,我那绣床虽不是什么上等的温柔乡,但……也容得下你我欢好一场吧?」叶飘零迈步将她一放,丰臀搁在窗台,抬手将木棍调调位置,把窗子撑到全开。
他抚摸过披着月光轻纱的圆润肩头,道:「男女交合,自亘古便有。
那时可有床榻?」「那时没有,这时却有」「有了便要用么?」叶飘零大笑,凑近,举起她仍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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