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软的腿,托臀举起,让她背抵窗棂,跟着阳具再次如剑一刺,穿花而入,将她尚末闭合的湿润牝户,又撑得玉门洞开,满满当当。
卫香馨蹙眉低吟。
此次春风二度,她胯下阴门少了饱胀欲裂的刺痛,里头淫浆也残留不少,论滋味,比上次竟好出一截。
可这次她被叶飘零举起,几乎是抱在身前,无法趴下躲去窗后,雪莹莹的肩背,凌乱披散的青丝,都被落下的月光盖住,露到窗外。
即便这会儿院子里不会来人,她还是禁不住羞得浑身火热。
羞处,则更加火热。
又热,又胀。
「代阁主,这次,我便不手下留情了」叶飘零缓缓进出几次,将阳物送到底,低头吮了一口已高高翘起的乳尖。
「我……横竖任你摆布便是。
不过,我学的那些闺房本事,你就不好奇么?」她略显不甘,手掌在他胸前滑动。
叶飘零向前一挪,筋肉绷紧,身躯摆动,粗长阳物比先前凶猛许多,犹如一条活龙冲入牝户,对着花心一口接一口啃咬。
等卫香馨娇喘呻吟到几乎说不出话,他才道:「等我尽兴,任你摆布的时候,你想用便用」「嗯……嗯嗯……好,一……一言为……为定……」她刚刚颤声说罢,尽力压着的愉悦便冲入脑海,将她杀得七零八落。
反正场面话已经说罢,输人不输阵,等他尽兴……她哪儿还有力气去收阴锁阳,观音坐莲。
没死过去,怕不是都算她命大。
刚想到这儿,那炽热阳具狠狠顶入数下,接连磨过痒处,一阵奇酸彻骨,卫香馨长呼一声,螓首仰出窗外,视野一片模煳,能看清的,仅剩下了一轮明月。
她抽泣两声,眼角发凉,这才惊觉,她竟在此时此地,哭了。
身上一热,叶飘零俯身压了过来。
他给她揩掉泪珠,搂住颈背抱起。
卫香馨扭头一看,窗棂禁不住两人如此折腾,已向外突出一角,断裂待修。
她想气气不起来,只得擦擦眼泪,双腿缠着他的腰,道:「叶少侠,你都把我房里的窗子日破了,还不能去床上么?」叶飘零不言不语,双手交替挪位,换了一个抱法,本已退到几乎抽出的阳物,再次长驱直入,深抵蕊芯。
她被顶得屁股上抛,刹那间只觉得人都浮在了半空,跟着又顺杆落回原处,一腔骚肉被碾得酸软欲化,早已发麻的阴核周遭登时迸出一片酣畅。
他一下接一下,如狂风骤雨席卷花圃,似凶狼猛虎跃入羊圈,抱着丰臀的十指捏入洁白肉丘,扒开当中多汁果裂,被快速往复的阳物挖出的大片淫蜜,将那被拉出形迹的小巧屁眼都彻底染湿。
卫香馨久旱,甘霖入体润开了窍,紧接便是决堤大水,她哪里还忍耐得住,被他抱着在房中走了一圈,就连魂儿都飞了,早忘了自己床在哪里,白生生的臂膀环住他的脖子,得个空儿,就往能够到的地方乱亲,好堵住嘴里越发高亢的尖叫。
「代阁主,总算有几分忘忧的样子了」叶飘零在桌边停步,将她搁在椅子上,点亮一根新烛,擦了擦湿过头的阳物,弯腰重新捉住她的脚。
卫香馨心醉神迷,目光散乱,喃喃道:「叶少侠,你……这把宝剑,莫非也是……铁打的不成?」叶飘零提起她的腿,侧目望了一眼。
烛光比月光更亮,那红艳艳乱糟糟湿漉漉的牝户,便看得一清二楚。
他出指挖入,抠出她一声娇哼,问道:「代阁主,若我出在里面,你过后还要服药,是么?」卫香馨略一颔首,微笑道:「我已到了这年纪,又不曾怀过,便是想为你生,也不敢。
要是怕最后关头抽出败兴,你叫我喘过这口气,还为你含出来,吃下去吧」「不必。
出了便是清静,没什么败兴的」他弯腰把她抱起,转而摆在桌上。
她泄了不知多少次,早已浑身酥软。
再说,被这么一通折腾下来,她打心窝里爱煞了这宝贝,窗边还是桌上,又有什么干系。
他喜欢在月色下享受,那就是把她抱去院子里,尽情作弄一场,她也……只要不叫旁人瞧见,她也绝无意见。
只是心中多少有些抱憾,这一场云雨,本该是她逢迎侍奉,笼络强援,再不济也应是鸳鸯交颈,共赴巫山。
哪知道自己这般没用,快活到最后,连收紧肉肉夹他,都已是纯靠本能。
想叫他好好快活一场,她堂堂代阁主,恐怕还得邀个助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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